青蚨看他同意了,然后又是一番討價還價,要求至少喝半碗,這才算過關。
蕭君澤喝了半碗,發現這湯還挺好喝,有種吃奶茶的感覺,但說半碗就是半碗,于是喝下一半。
青蚨心中有數,準備下次準備兩個半碗,早晚送去。
另外一邊,魏知善也十分頭大,從古自今,素來是多子多福,女子生過孩子再嫁也不是什么大事,相反,生過孩子的女子會因為順產過而被視為適合生子,所以,流產是醫家大忌,沒有什么醫生會在這方面有多少研究。
相反,墮胎一般是后宅婦人用來清除妾室、女奴的一種手段,做起來百無禁忌,多是用附子這樣的大熱毒物,時常是把一尸兩命地送走人。
另外一種辦法就是直接用木棍擊打孕者小腹,打到身下流血為止,一般也很容易把母子一起帶走。
最最方便無害、且窮人富人通用的辦法,就是把孩子生下來,然后丟水盆里淹死一般的農婦養七個孩子就是極限了,超過這個數,那就都是用的這個法子“打胎”。
但魏知善覺得,這三個辦法都太不靠譜了。
前兩個她一說出來,青蚨就能氣到的爆炸,屬于是那種不用油鹽就能把她生吃的局面。
最后一個,她也不覺得君澤會演死自己孩子,那可是他的親生孩子啊
這真是太棘手了
但,死馬當活馬醫,她用麝香與檀香等物混合,做了幾粒香丸,去找了蕭君澤。
魏知善拿出小瓷瓶,露出其中的香丸“麝香于身體傷害不大,但對孕婦、咳,孕者尤其有害,你要真不想留下,就用燃香試試。”
“甚好,點上”
蕭君澤雷達一下就動了起來,回想起以前看到各種宮斗劇,不由笑道“貴妃你還可以用上零陵香,好像也有效果啊”
不過,麝香、外室、貴妃用麝香打胎這感覺,怎么這么詭異呢
好像哪里不對,又好像哪里都對
魏知善不由皺眉“還有這說法,未曾聽聞啊。”
蕭君澤大手一揮“沒事,你去找找便是,聽說這些都很有效果。”
魏知善點頭,說話間,她已將香碳燃好,將香丸至
于香灰覆蓋的火炭上,不一會,幽幽香氣盤旋而起。
蕭君澤深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非常好聞,很舒服
次日,魏知善過來給蕭君澤請平安脈時,感覺到跳動十分有力,一時神情復雜,沉默了一下,她問道“公子,昨晚你睡得如何”
蕭君澤眨了眨眼“一覺睡到大天亮,感覺非常好”
魏知善又轉頭,準備再點上一枚香炭,卻發現瓶里十幾枚香丸都已經沒了,頓時大驚“其它的香丸呢”
蕭君澤怔了怔,疑惑道“點了啊。”
魏知善指著他,整個手指都顫抖了“你、你一晚上就全點光了”
“是啊,”蕭君澤笑道,“你那香丸不怎么好用,一個時辰不到就沒什么味道了,我便讓人整夜都點上,不過為了防止一氧化碳中毒,我把窗戶打開了,你再做幾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