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澤同意了,再過上幾個月,他就能拿到那邊的種子,到時正好順路去看看狗爹。
正在這時,二狗的爪子用力扯了大狗頭頂的小揪揪,那一小戳毛發上的細繩和珍珠都被揪了下來,小小的一塊頭發立刻就塌了,大狗先是一愣,然后不可置信地摸了摸頭,頓時暴哭,同時憤怒地也把弟弟頭上的束發揪了下來。
二狗也摸了摸頭,瞬間哭得驚天動地。
蕭君澤眉頭一皺,起身撣了撣衣角,迅速逃離事發現場。
青蚨急忙去哄小孩子,看陛下走了,頓時大怒“陛下你怎么能跑這頭發是你給他們扎的他們只讓你來扎,否則哄不了”
“那就不要哄,哭夠了就不哭了,”蕭君澤在門口回頭,苦口婆心道,“小孩不能太慣著,要讓他們學會自立自強,對了,你現在每天也別給他們穿衣服了,讓他們學著自己穿”
“”青蚨沉默了看他數息,“行了,陛下,這里有老奴就行,你別添亂了。”
“這怎么是添亂呢”蕭君澤依靠著門框,認真地建議道,“這是讓他們更健康地成長,而且這也不難”
他在青蚨鐵青的表情中躡手躡腳地走回來,摸著兩個哭得委屈的小孩子,認真道“大狗二狗,你們兩比賽,誰能把鞋襪穿好,我晚上就和他的一起睡覺覺,要是誰能把衣服穿好,我就帶他們出去玩。”
兩個小孩的哭聲頓止。
二狗立刻道“爹爹,那是每天晚上一起睡么”
“怎么可能,”蕭君澤嫌棄道,“你們要尿床的。”
“沒有”大狗奶聲奶氣,“我沒有尿床是弟弟尿的”
“是哥哥”二狗才不認呢
“行了,不管是你們哪個,”蕭君澤微笑道,“反正我保留著證據呢,你們要是不聽話,我就把證據帶到墳墓里做好標記,等后人拿去博物館展覽”
大狗二狗面面相覷,他們聽不懂爹爹在說什么,但天生靈敏的第六感告訴他們,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所以,聽爹爹的話,好好學穿衣服,你們倆個天生就聰明,這個難不倒你們的對不對”
年節將至,建康城里越發熱鬧起來。
這一年,沒什么變化,對百姓來說,沒
有變化就是最大的福氣。
生活那么不容易,當然就要更要努力。
歷陽書院里,那處曾經修法立會的水塔已經成為知名景點。
蕭君澤帶著兩個孩子過來玩。
兩個小崽穿著厚襖,戴著小小的虎頭帽、虎頭鞋,看起來像兩個滾球,長得極是可愛,追在爹爹屁股后面,左看看,右瞅瞅。
他們兩個腰上都有一根繩子,繩子是用牛筋編成的,一頭在蕭君澤手里,不讓兩個小娃跑出他兩米范圍。
青蚨不在他出宮時看這一幕時已經心梗,告假休息,而這次跟在身邊保護安全的,是禁衛統領許琛和謝家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