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誰”兩兄弟不耐煩地打斷他。
賀歡于是又試圖了兩兄弟講道理。
大狗二狗頓時一致對外。
“爹爹,毛狗要搶我們玩具還不給我們”大狗哭著指控,二狗立刻有樣學樣,“爹爹給我們做主啊”
賀歡頓時慌了“我不是,我沒有,別誤會大狗二狗你們聽我說”
“怎么叫呢”兩兄弟瞪了他一眼,“狗子是爹爹才能叫的,爹爹,快把這毛狗趕出去”
蕭君澤被吵得頭痛,已經聽得不想聽了,他擰起賀歡的耳朵,在他的耳邊輕聲道“今晚別來我房間了,把這事處理好吧”
說著,他走出去,把狗子和他們手足無措的親爹關在了一個院子。
當天晚上,父子關系破裂且無法重組的賀歡黑著眼眶,找到了已經快要睡覺的池硯舟。
“兄弟啊,你要睡了么”他像幽靈一樣占據著窗框,神色憔悴,“可我睡不著啊”
池硯舟愣了一下。
“求你了,兄弟”賀歡痛哭道,“你要不幫我,我會死的”
“啥”
次日,蕭君澤起身穿衣,兩個小孩正在他身邊,興奮地講起他們是怎么用自家小玩具,把那只大毛狗趕走的。
他們用了老鼠夾、辣水、彈弓、還扯了他的頭發、把他關在門外。
“爹爹,他毛狗居然說他才是我們的母親”大狗憤憤不平,“這個壞人想騙走我們,我們才不上當呢”
蕭君澤忍俊不禁“他真這么說”
二狗用力點頭“對,他說是他生的我們,還說因為有事,不得不離開,還說對不起我們我才不信呢”
蕭君澤捏著他們的小臉蛋,大笑道“可以信,我作證,他真是你們的母親。”
大狗和二狗頓時大驚,手上的豆沙包都嚇掉了。
下一秒,大狗痛哭“爹爹,二狗才是毛狗生的對不對,我是你生的,二狗是你撿來的”
“你胡說”二狗大哭,“我也是爹爹生的,不是撿來的”
“你就是,你眼睛和毛狗一樣”大狗得意洋洋地拿出證據。
二狗頓時崩潰大哭。
“好了,”蕭君澤笑道,“你們都是我和毛狗生的,沒有區別。”
大狗頓時也放聲大哭。
匆忙拿來一個新木槍的賀歡還沒進門,就聽見了房中孩兒們的喊著我不要當毛狗兒子的暴哭聲。
頓時,他有點不敢進去,頂著憔悴的臉問青蚨“屋里,是怎么了”
青蚨處變不驚“沒什么,主上逗一下小孩兒罷了。”
賀歡稍微放下心來,又請教道“那個,青總管,兩位公子,可有大名”
總不能叫蕭大狗,蕭二狗吧
青蚨淡定道“主上說,這也可以是大名。”
賀歡頓時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