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澤頓時笑了“你們一群內鬼,仗著父母不對你等設防,弄出那么大的麻煩,還想我給你們擔著,未免想得太美了些。”
不用想就知道,隨他們一起動手的兄弟們,肯定已經被各家拖回去,打成狗了。
這倒讓他明白三狗為什么昨晚會冒險帶獨孤如愿來找他,原來是繞著彎想幫獨孤如愿逃脫責罰啊。
三狗頓時急了“爹爹,雖然我們用了些不太好的手段,但也找出了巡邏漏洞,算是查漏補缺啊,你怎么能當成麻煩呢,端端是非常想和你一起為國立功的”
大狗和二狗也立刻表示,他們也是這樣想的,爹爹明鑒
蕭君澤抬了抬眼皮,正要說話,就看蕭三狗頂著水壺,很有天賦地走了過來,用大眼睛小心的看著爹爹,這么長的距離,他頭上碗里水都沒有掉出來一滴。
蕭君澤一時嘆為觀止“你是昨晚練過,還是以前被你們母親罰過啊”
蕭端端眨了眨眼,伸出軟軟的小手,握著爹爹的胳膊扭動“就,昨晚上練習了一下,也不難。我們知錯了,爹爹端端最愛爹爹了,您就饒了我和哥哥們吧”
蕭君澤摸了摸狗頭,取下那都沒有晃蕩出水的小碗,被兒子的撒嬌萌到,他輕嗤一聲“行了,這次就放過你們,去吧,把你們小伙伴招過來,想上戰場,也不是不可以。”
這個年代,十多歲的少年上戰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尤其是軍中將領,一般七八歲就把小孩帶在身邊,耳濡目染,便很容易子承父業,這樣的傳承一直到宋朝。
所以,讓他們去長長見識,也不是什么大事,蕭君澤相信他們有折騰的能力,也有承擔的勇氣,他的孩子,以后注定生活在腥風血雨里,不早點見識下人生的無常,以后的人生可不容易。
大狗和二狗悄悄給三弟豎起了大拇指。
三狗和兄長們準備離開,但又有許多躊躇,看了一眼獨孤如愿。
“他不行。”蕭君澤似笑非笑地按了按少年的肩膀,感覺著他驟然緊繃肌肉,道,“這是人質,讓你們搗亂的時候,想想底線,不能太過恣意。”
于是大狗二狗帶著嘴上可以掛油瓶的三狗,垂頭喪氣地走了。
蕭君澤這才看向獨孤如愿。
“他們這點小打小鬧,有什么好玩的。”蕭君澤笑了笑,“跟著我,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真正有趣的事。”
瞬間,獨孤如愿額頭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孤獨家做為二十年前就跟眼前這位起家的嫡系,當然知道,君上說的有趣,對其它人而言,絕對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蕭君澤到達襄陽后,崔
曜便立刻開始了登基大典的準備。
很快,這個消息便像瘟疫一樣,蔓延到大江南北。
一時間,襄陽治下普通開同慶,比月前的過年還要熱鬧。
他們的主君終于要稱帝了,他們有國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