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喃喃道“我撞了油門都踩到底了他他把車子按住了。”
“這可能嗎剛才熄火了”鐘旋罵道,“這破車繼續踩發動車子撞撞死算我的”
司機都要哭了“我一直踩著油門,現在車子明顯就是在運行,車輪一直在打滑你們應該也能聽到吧”
確實,車輪一直在原地打滑的動靜非常明顯,司機也確實一直把油門往底死死踩著。
但車子就是紋絲不動。
就在車上眾人面面相覷之時,鐘齊昊的聲音傳來“放于彥下車。”
“你、做、夢。”鐘旋的聲音并不大,比起回應鐘齊昊,不如說他在自言自語,兩只眼睛直愣愣的。
說完,過了兩三秒,鐘旋好像如夢方醒,探著身子去推司機,大聲叱罵著讓他滾開。司機不得不狼狽地鉆到副駕座去。
鐘旋立馬從后座鉆到駕駛座,安全帶都顧不上系,握緊了方向盤,發瘋似的狂踩油門,車依舊只是原地打滑,氣得他猛拍喇叭,發出接連不斷的嘈雜的喇叭聲。
最后他沖著鐘齊昊尖叫起來“滾開滾開去死去死”
鐘齊昊依舊只是用那副游刃有余的、冷漠的、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他,眼角微垂,眸光輕蔑,像看一個螻蟻,一個根本不配被稱作對手的對手。
鐘旋自己鬧了一陣,脫力了,趴在方向盤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鐘齊昊終于有了新的動作。
他忽的手臂一振,用力一推,一直無法前進的面包車往后一路滑行,我和打手們都愣愣地轉頭看著車窗外后退的路旁景色,進一步懷疑人生。就連鐘旋都忘了踩油門。
雖然說起來很荒謬,但很可能這確實就只是靠鐘齊昊的力氣推動的車子,車子靠慣性滑行,沒多遠就停了下來。
停下一兩秒后,鐘旋反應過來,馬上又要踩油門,可他還沒來得及動作,只見路面上不遠前方的鐘齊昊身形一閃絕對不是人類能有速度,就算奧運冠軍來了都不可能有這個速度。
鐘旋又愣了一下。而就在他愣神的這一眨眼間,鐘齊昊已經來到了車門旁,硬生生地拉開了從里面反鎖住的車門
大概是物理意義上的拉開,因為我們都聽到了門鎖碎裂的聲音,更是眼睜睜地看著車門微微變形了
他打開了車門,伸手抓住一個嗷嗷慘叫的打手,就像丟雞似的直接拖出去往路邊溝里一拋,那打手就嗷嗷地飛溝里去了。
然后他面無表情地按住一直架著我的這個打手的肩膀,伴隨著骨碎的聲音和新的嗷嗷慘叫,暫時失去了雙手活動能力不排除永遠的可能性的打手被迫松開了我,也被扔溝里去了。
我一下子活過來了,在這一瞬間居然比他的動作還要快,他的手還沒碰到我,我已經撲到了他懷里,緊緊地抱住他。
“鐘齊昊”我顫抖著聲音叫他,已經分不清是為了我自己還是他的劫后余生而害怕和慶幸。
“別怕,我在。”他單手攬住我,聲音瞬間柔和起來,低聲這么說著,側頭親了親我的頭發。
我頓時背脊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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