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快是慢,已經來了,就趕緊搞完了事。我是這么覺得的,巧的是軒轅也這么覺得,我倆一拍即合,一左一右裹著主角團就重返祭壇開始。
中途嬰勛醒了,睜眼一看,立馬吱哇亂叫。
我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干脆地將一棒槌掄他臉上,把他給掄得嘴歪眼斜,往上一翻,又昏死過去,好像剛剛的尖銳爆鳴聲從不存在,只是幻覺。
可終究那不是幻覺,眾人活兒都不干了,齊刷刷看我,十分耽誤工期。我像極了一個刻薄的老板,陰陽怪氣地催促“干什么”
“沒、沒什么。”白梟垢小聲說。
沒什么就趕緊干活兒唄,我臉上有花啊我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到底沒說。
過程無需細說,怪順利的,就這么把麒御的那一大坨腦袋骨給弄出來了。
弄完,效果顯著,嬰勛原本只是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在李代桃僵成功的那一瞬,他的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仿若被高壓電擊,嘴里還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臉皮最為直觀,瘋狂抽搐。
軒轅不遠不近地看著這一幕,忽的轉頭看向麒御,道“你所遭受的痛楚,其實與這無異吧在過去的幾千年里無一刻不如此。”
“還好。”
麒御明顯不想多談,嘴里敷衍著,給了軒轅一個眼神。軒轅會意,瞥了我一眼,不再說了。
呵,問他是白問,他肯定不承認啊,指望他那嘴里能有幾句實話信不信我現在掄他一棒槌他都能眼冒金星地說沒事很爽
此地祭壇陣法已破,就算我們取走了麒御的頭骨,也不必一定把嬰勛留在這里。
而我確實要帶走他,趕往下一個祭壇,繼續去撈那只打腫臉充胖子的死麒麟的遺骨,就看最后撈完了能不能給他拼個全尸吧。呵呵。我看夠嗆。
還有誰的日子能過得比我苦啊。呵呵。
我收起嬰勛,向軒轅問詢是否知道其他祭壇所在,軒轅還沒出聲,麒御馬上就阻止了“問這個做什么不是說好把頭骨弄出來就夠了嗎”
誰跟你說好了啊幻想癥是種病
我根本不理他,催促軒轅快說。軒轅左看看,右看看,開始給我打哈哈,說他記不清了,讓我問麒御自己。
我要能從那只死麒麟嘴里撬出一個字來都算能耐我有這能耐嗎沒有
但軒轅為了他的好基友嘴特別嚴,無論我怎么問都不說,逼急了讓我去問鳳姜。鳳姜聞言,都不等我回頭看她,她就立馬說道“我已轉世投胎,很多回憶缺失。”
呵呵,恰好就缺了這段是吧真巧啊,七巧板都沒你巧啊。
按理說我若實在要撒潑,可以跟鳳姜掰扯她分我對象尸這事兒。但這也太那什么了,我猶豫了01秒,還是把這個想法拋開了。
可如此一來,我的線索就斷了不,還有一個可能知道,并且我能對著撒潑的。
我立馬把嬰勛放出來,看他蜷縮在
地上看起來已經痛昏厥過去,上前一頓踹,硬生生把他給踹醒了。
白著滿是豆大的汗的一張臉,怨恨又痛苦地瞪著我,腮幫子緊繃,恐怕那一口牙堅持不了多久就得被他自己咬碎。他甚至無法維持全人形,雙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屁股后頭那條粗長、滑溜溜的碧青色蛇尾在地上蠕動,惡心極了。
我問他麒御的遺骨其他部分都在何處,他本能地還嘴說不告訴我,可我還沒來得及逼供,他突的意識到了什么,恨恨地看一眼麒御的方向,竟艱難地擠出幾分笑意,幽幽道“好我告訴你”
麒御冷硬道“你最好閉緊自己的嘴巴。”
“哈哈哈哈都這樣了,你能怎么樣我我和槐玉命魂相連,你敢殺了我嗎”嬰勛囂張道,“最痛苦也就無外乎此了,我還有什么怕的我偏要告訴他,你去急吧”
“少廢話,快說。”我催促道。
嬰勛正要說,麒御一個健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我根本反應不過來之勢,一拳把這貨打暈,搶著收入自己的儲物空間。
“”
如此強盜行徑委實過分,我當即大怒,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把他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