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來,父親的魂靈吸引了不明真相、只知這股純正剛烈力量若能吞噬必定大好的魔將覬覦者,竟設計偷走了。我們再三尋覓未果,正焦急時,時任的大祭司演算得出這是機緣。那偷走父親魂靈的魔將無法吞噬,又舍不得扔掉,便一直帶在身邊,直到二十年前,那魔將率眾偷襲麒麟城,身負有孕的麒冰迎戰,父親的魂靈忽然受到強大的吸引,掙脫了魔將對它的束縛,進入了麒冰的腹內。”
麒凱說到此處,停了一下。我便在這縫隙里開口“所以你早知道麒嵊就是”
他看著我,說“是。自從他降生,大祭司與我便都知道。”
“那我嵊兒呢”麒舒失聲問道,“我與麒冰的孩子”
“族長放心,此乃冥冥之中的注定,而非奪舍。”麒凱寬慰他道,“族長與麒冰戰士的孩子本就是麒御王的轉世。”
麒舒的表情看起來并沒有被寬慰到多少,還沉浸在一個很難接受的狀態。
麒凱繼續說道“父親上次回到麒麟城,我見他還未恢復前世記憶,不可急躁逼迫,恐他不信我的話,反生事端,便一直沒有表露。如今父親融合了原始的殘魂,記了起來,我便也沒什么好再隱瞞的了。”
從剛剛起一直沉默不語的老登麒權一直用一種很復雜深沉的眼神打量著麒御和麒凱,此時見麒凱說完,他便開口“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好像受到了什么很強烈的刺激,渾濁的老眼都睜大了,站起身來,直直地瞪著麒凱,聲音逐漸高昂“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
老登有事嗎有事最好。比心jg
“所以你”他說到此處,眼神一定,隨即張口噗的一聲血直直地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還好那里沒坐人。
他雙眼欲裂,伸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露出極其不可置信的表情,轉頭好像要看向誰,可一瞬之間瞳孔就已經渙散失去生機,來不及聚焦視線,倒回了椅子上,腦袋一歪。緊接著,麒鈴鈴失聲驚呼。因為我們眼睜睜地看著暴斃的麒權胸口從內撕裂,兩只黑漆漆的滑膩的畸形雞爪爬了出來。
“魔是魔”
麒鈴鈴急忙拔出劍來,一手拽上白梟垢就沖到了麒舒面前,把白梟垢塞到麒舒一起,她則擋在他倆前面充當護衛。
不過無需太過緊張,因為下一秒這只露出了半顆頭的魔就被反應極快的麒御和霽寧雪同時出手斬掉了腦袋,這腦袋從麒權的肚子掉出到地上,骨碌碌地滾了大概半米。
他倆并未因此就放松警惕,互相使了個眼神,一個上前去查看麒權的尸體是否還有其他危險,另一個則檢查地上那顆頭。
沒多久,他倆檢查完,對我們表示可以放心,危機解除。
“可是怎會突然”麒舒驚訝道。
麒凱眉頭緊鎖,凝重地望著麒權的尸身道“自從上次長老會中無故冒出那么多魔,我便一直懷疑麒權與魔族有所勾連。如今看來,竟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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