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傻呵呵樂著,一時沒想明白琴為什么突然念我的全名,只答道“嗯,是我。”
“是你的話,為什么進城時給守衛的身份信息是艾朵拉為什么要用假身份”琴的語氣又變得像之前一樣嚴厲。
我剛提起的嘴角此時又尷尬地落回去了。艾朵拉是原主還在愚人眾時上面給她安排的在須彌的假身份,進城的時候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把這個看起來更清白的偽造證件遞出去了。
沒想到這反而成了麻煩,我低下頭支支吾吾解釋道“其實我也知道愚人眾在外的名聲不太好,雖然我辭職了,但是心里也隱隱怕這個前身份帶來麻煩可能是在這種心理暗示下,我就給守衛了假身份。對不起,我不該用假身份的。”
“欸”琴團長嘆了口氣,“雖然你的解釋和道歉聽起來很誠懇,但是抱歉,僅僅是有公章的離職批復并不足以洗脫你的嫌疑畢竟這也可能愚人眾計劃的一部分。前車之鑒如此,我們騎士團不得不更加謹慎。”
“我明白,那你們看看家信呢我的外祖母確實是蒙德人,她叫索菲亞薇格爾,你們可以查查房產信息。我的母親把這份遺產給了我,也是想我在辭職后能有一個新的立身之地。我也很喜歡蒙德,沒有任何想要危害蒙德城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辯白了,只是盡力地表達著情感,我相信能被感知到。
“管理蒙德城房產檔案的工作人員已經下班了。我來的時候看窗戶的燈是滅的。”凱亞在一旁提示道。
琴團長揉了揉眉心“那只能明早再核實房產情況了。”
還要拖背著嫌疑拖一個晚上嗎雖然只剩半個晚上了。焦慮之中,我突然想起提納里給我的月蓮花和藥品。
“你們認識提納里嗎他是須彌的一位巡林官,我這兩個月一直住他那,他見證了我的辭職過程。”
“那我們也不能千里迢迢趕到須彌把人給你請來作證吧。”凱亞道,“不過也不是不行,需要時間。”
聽到他們對證人這個清洗嫌疑的角度有所松動,我趕忙問“那你們認識柯萊嗎她是提納里的徒弟,聽說她這幾個月在蒙德。”
“那個孩子啊。”琴團長接話,“是安柏的好朋友呢,如果她能給你作證,有很大的可信度。不過今天太晚了,明早吧。今晚你先待在騎士團的禁閉室吧。”
啊繞來繞去怎么還是要關我啊。
可能是看到我臉上顯而易見的失望。凱亞道“怎么你想回你外祖母留的房子里住也可以哦,我會看著你的。”
我高興了一瞬間,就想起那木門上重重的灰塵,里面那么久沒人住會成什么樣呢
反正也來不及收拾了,比起回那睡蜘蛛網里,可能還是騎士團的禁閉室更舒適一些。我表示“不麻煩了,我睡禁閉室就好。”
“好,那今天就到這里。凱亞,麻煩你帶她去禁閉室了。”琴團長發話。
凱亞幫我收拾好包包,送我到禁閉室門前。
我再次向他舉起雙手,“這會兒能給我解開了吧。帶著它我真睡不著覺的。”
“喲,還想著睡眠問題呢,看來心態不錯。”凱亞打趣道。
只見他在冰做的銬鏈間輕輕一敲,“叮”一聲輕微的脆響后,手銬便化作閃亮亮冰塵四散在空中了。
不得不說,這一手還是挺酷炫的。
“想學么”凱亞似乎看出了我艷羨的眼神。
我誠實地點點頭。
他向我勾勾手表示附耳過去。
我踮起腳湊過去想聽聽有什么秘訣,結果只得一個氣息噴在耳邊的輕笑。
“這可不能告訴你。”
我似乎聞到了薄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