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客多了,還要繼續開發新飲品,兼職的只有靠冒險團調休擠時間的帕拉德,人手好像又不太夠了。
選了個打烊早的工作日,我在蒙德城內邊逛街、邊瞄著有沒有適合的店員預備役。
醉醺醺的尼祿不行富二代瑪文就別想了有些口吃的吟游詩人莎莎沉浸在自己的表演準備中好像都不太合適。
繞了一大圈,我又回到城中間的噴泉池旁。
哦猜猜我瞧見了誰是正在煩惱的安東尼。我湊過去準備搭話。
一臉擔心的安東尼似乎對人的湊近很敏感,他懷著希望的神色抬起頭,看清我是誰時又恢復了愁容“啊,是豐雪老板呀你和我妹妹的腳步聲很像,都很輕,我還以為是她呢。請問您看到我的妹妹安娜了嗎天都快黑了她還不回家,她的身體不好,我擔心”
“安娜啊”我回憶著,記憶里好像還留存著這個連續委托的印象,“我猜她應該在風車塔的最高層、廣場中央那個巨大神像的手中、或者是城墻的高處吧。不過我剛轉悠回來,后面兩處沒見到安娜的身影。”
“風車最高層”安東尼點點頭,“的確很有可能,我妹妹體質柔弱卻總喜歡待在那些危險的高處我這就去找她,謝謝你”
我跟上安東尼的腳步,“我跟你一塊去吧,萬一不在我們可以分頭去別處找找,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安東尼感謝地笑了笑,一路上走得急還跟我聊天“安娜她身體一直不好,我想多打點工多掙些摩拉給她看病,結果她老是人消失不見,我一擔心又得去找她,欸有的地方嫌我工作的時間短了不要我,明天還得去找新的兼職。”
“兼職的話,要不要到蜜雪冰冰來我這的工作時間比較自由,有事情說一下就能走的,反正有老板頂上欸嘿。”
“如果您能包容我有時得去找從家里失蹤的妹妹的話,我當然樂意有這份工作。欸,希望安娜好好的,等我再多賺些錢治好她的病。”
趕去風車的路上,新員工的入職就這樣巧合地敲定下來。
等我們氣喘吁吁爬到風車頂時,安娜果然站在哪里。她扶著木梯,眺望著遠方。
“安娜”安東尼著急地把外衣脫下來給女孩披著,“這里風這么大,快晚上又降溫了,你受涼了怎么辦”
“哥哥”
安娜略微吃驚地轉過身來,看到是安東尼后,抿唇露出一個微笑
“哥哥,夕陽好美啊。”
有了兩
位店員的幫忙,我終于能抽出些功夫研究些其他問題。
而眼下最讓我操心的就是外帶飲品的包裝問題。
隨著客流量的增多,老是用傳統木制玻璃制的容器外帶還是不方便,不收摩拉吧損失有點大,加包裝費對一杯小飲品來說又有點形過其實、還附帶著杯子的補貨問題,也不是良策。
要是有現代奶茶店那種一次性塑料杯或者紙杯就好了。
不過把塑料這種超難降解的地球垃圾帶進美麗的提瓦特可不好,我在考慮能不能生產出一種可降解可回收的食品用紙杯來。
可嘆沒有現成的配方,我想自己按著想法先試做一下。
紙杯的原料是木漿,得先弄點木材回來。
說干就干,我提著新得的寶貝單手劍冰華流散就去了城西小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