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從宴會偷偷溜走,你是否會拉上我的手
說到舞會的場景,其一想到的就是蓬松的大裙擺,像蛋糕、像云朵一樣隨著女士的舞步旋轉充盈著整個場地。舞伴間眼神拉絲唇間私語者有,貌合神離目光追隨著他人者有
抑或是集體舞步、在活潑的舞曲間排排交換著舞伴,好不熱鬧。而在一列的來賓間,唯有一人是你想握住他的手。
其二嘛,在某些電影中,宴會的意義就是就是為看對眼的公子小姐們一個合理奔逃的場景。譬如那種“世界是如此的喧囂,而我只想跟你一起飛奔到天涯海角”的經典浪漫土味感。
此時鏡頭要給到城堡外的草地,跑動的腳步,飛揚的裙擺,以及意味著自由、沒有盡頭的遠處。
但是很遺憾,迪盧克老爺家的余音酒會并不是什么戀愛片的拍攝現場,沒有什么熱鬧活潑的集體舞會,更多的是那些有錢的老爺、商人們的社交聊天場,以及他們家里年輕少爺小姐心照不宣的見面相親會。
相熟的人們會客氣而熟稔地跳一支舞交流近況,而青澀緊張一點的舞步屬于剛認識就被家人趕鴨子上架的少年男女至于看對眼的小情侶手拉手私奔的熱鬧
反正以我眼觀六路、把握全場食物飲品的動態的注意力來說,完全沒有瞧到。
本來向摩可小姐自告奮勇幫忙,初心就是為了以女仆的身份完美隱藏在人群,方便穿梭在宴會各個角落,然后美美吃瓜看八卦,以及順口我心心念念的烤雞。
運氣好說不定還能看到迪盧克老爺說社交笑話應對那些熱情女孩子的場景,以及端杯果汁和商人們大聊酒業的熱鬧,此時便可以和摩可和海莉對老板想逃也逃不了的社交任務狠狠幸災樂禍一番。
但骨干的現實與豐滿的想象總有差距。
熱鬧沒看到幾個不說,快到嘴的燒雞居然也被迪盧克老爺抓了個現場。
嘶,他不會瞧出來我想看樂子的小九九了吧。
不對不對,他漫游七國的時候小草神應該還在教令院的控制下,應該沒那個功夫給這位異國的貴公子加堂讀心課。
于是乎,在迪盧克淺含促狹的目光下,我訕訕收回伸向烤雞的罪惡之手,指向身后的房間,
“那我去叫客人出來。”
我向摩可借了房間的鑰匙,聽著外面的熱鬧,重新穿上了那件蘋果一樣的裙子。
會不會我看起來也像一個傻傻的圓蘋果
我提著裙子在鏡子前左照又照,遲遲不敢踏出門現身于火光與燈光之下。磨蹭良久,最終還是那個數著時間快要涼了的烤雞給我充足了最后一口勇氣。
誰怕誰啊老娘那么好看根本不怕看
我在心里惡狠狠地給自己打氣,氣勢足了,開門都帶著股凌厲的風。
充當背景音的樂曲依舊在響,跳舞的人步伐不停,聊天的人話語不止,除了近處聽到動靜的人下意
識望過來一眼、稍微愣住之后報以一個禮貌的微笑,此外并沒有我想象的眾人齊齊回頭目光集中上下打量的社恐噩夢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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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有時候自我意識過剩也不是好事,過度的擔心往往會給自己設置一道虛幻的門檻。
“瞧瞧這是誰呀,我怎么以前沒有見過這位美麗的客人小姐”海莉托著餐盤,腳步輕盈地旋轉到我身邊。
摩可也湊了過來,對海莉道“我就說吧,這個顏色的裙子會很適合她。”
“的確很美妙。”海莉點點頭,往我手上塞了杯葡萄汁,“去吧小姐,去享受一下酒莊的晚宴。”
“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摩可和海莉異口同聲,兩人一左一右輕推了僵站在門口的我一把,我踉蹌了幾步在飲料臺前將將站住,回頭沖這兩姐妹握了握拳頭。
我的肢體語言本意是想打架嗎
她們兩人握了握拳頭,看著卻是加油打氣的手勢。兩位還比了個k給我啊美女的眼波,我捂住心口感嘆。一點小氣氣早煙消云散。
其實能把海莉手上餐盤裝著的美食都倒我嘴里,這個夜晚就足夠令人愉快了。
落敗的我的撐著桌臺,望著我帶來的那些飲料,本想拿起一杯柚子茉莉花冰潤潤嗓子,但考慮到每一杯都是一個宣傳機會,我還是喝海莉塞給我的葡萄汁吧。
其實晨曦酒莊的飛酒精飲品的質量也很高,只是單一的口感過于醇厚,喝起來“重重的”,感覺適合配著煎牛排一起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