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無言勝有言。
阿老師話末溫和的笑聲給了我一萬點暴擊。
我柔弱地捂住胸口“行,體力你不用說,我知道我是菜雞。可人家已經很有進步了好吧起碼連揮十五下鋤頭都不帶喘氣的。”
“真的嗎”阿老師的語氣變得認真了些。
“修辭手法,哼。”
我又抱起手臂,把自己裹得更圓了些。
“話說你居然從我打無相之雷就在觀察我了好呀”我嘗試拿捏了一把興師問罪的語氣,想把主動權爭取到自己手上。
可是阿貝多的回答卻意外的認真和坦誠。
他說“如果我的回答是肯定,你會很介意嗎也許,會比你想象的時間要更早,早得多。”
“那時你會如何”
“我明白,許多人不喜歡被觀察,那會讓人們產生一種作為客體的恐懼,這是人之常情。如果我的行為讓你討厭了,我向你道歉。但如果時光倒流,我想我的選擇不會改變。”
“現在,你可以
轉身離開,我會送你到雪山的交界。”
風中夾雜著細雪,阿貝多停下腳步,他的背后是無垠的冰原與雪山。
白若無垢、飛揚如塵的雪花模糊了遠處的景色,阿貝多藍綠色的眼眸比珍惜難見的彩寶還要晶瑩透徹,仿佛是這皚皚重雪中駐守的唯一色彩。
“干嘛突然這么認真啦。”
我有點不習慣這個氛圍,一把打掉阿老師向我伸來、似乎是要送我出雪山的手。
“我這才剛進來還沒轉悠熱乎呢,有你這個專業雪山向導,不蹭夠雪山一日游的本錢我才不走。”
“你”阿貝多的眼中多了些迷茫。很難見的表情。
“觀察是一個人見到其他人或其它生物的本能。至于后續的眼光與打量是否涵蓋著惡意,我想我感覺的出來。既然答應了你,就代表我不介意。無需介懷。”
我上前推著阿老師的肩膀,示意他繼續向前。
“好,我明白了。”阿貝多恢復如常,帶著我繼續走向雪山深處。“那么言歸正傳,今天我們的實驗重點就是請你用富含元素力的材料做一餐料理。之前在蜜雪冰冰你調制飲品的特殊性市民們有目共睹,我很好奇這種能力是否能延申到其它方面,這也是你與常人不同的重要一點。”
“這個啊這個我嘗試過了。”我回憶起在晨曦酒莊發現這個金手指的那天。“做料理的話不會有特殊反應。”
“是嗎試驗過幾次”阿貝多追問。
“也就那么一兩次吧。”畢竟元素材料還是屬于珍惜物品,我沒事也不會拿它們拌飯。
“較少的實驗樣本。可能的話,請你今天再做一次料理和飲料,我想近距離觀察看看。”
“當然可以,不過我沒帶材料在身上。”
“沒關系,基地里還有一些備貨。不過我們也可以現打。”
“打什么呀”我偏頭問道,果然今天還是逃不了打架試煉嗎。
“雪山上有很多的冰霜騙騙花。哦,別著急,這部分由我處理。你的話能否幫我去收集一些冷鮮肉呢聽巴頓先生所言別看那位豐雪小姐并不強壯,收拾起林豬可有一套叻”
我捂住腦袋,那都是血淚和屁股蹲堆砌的熟練度啊。
“哈哈他還真是過獎。”我戴上假笑熊貓頭的面具。“交給我,沒問題。”
“那邊就有一頭和兩株騙騙花,我們一起過去吧,別離太遠。雪山上很容易失散和迷路。”
分到了輕活,我干起來倒也不算累。
就是這雪山上的豬確實比溫暖樹林中的野豬皮厚上不少,我一件敲上去跟砸冰石頭的手感差不多,把我手腕都震得都有些麻。
拿完冷鮮肉與騙騙花蜜,阿貝多問我要不要去參觀一下無相之冰。
雖然這些魔方們似乎只有顏色區別,長得大差不差,不過“來都來了”的靈魂心態還是一時戒不掉。
看、必須看
無相
之冰附近的氣溫似乎下降地更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