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剛見面就勾帥哥脖頸算不算是一種輕薄,但我想可以解釋為空中重心不穩需要一個剛好的著力點。
本來想再把另一只手搭上去的,可是睜眼之后目之所及不是流哥的白眼,而是銀白發色相間門一抹楓紅的少年。
在一聲禮貌溫柔又含著微微驚異的“姑娘”聲中,我迅速地縮回了手,并迅速用剛睜眼還不太清晰的視野環顧了周圍一圈
哎,還好還好,流哥不在。
第一次醉漢峽被他救時我喊著風神大人巴巴托斯的名字,第二次風車高處被他救時我心里想著萬葉怎么來蒙德了這第三次,我本想在流哥面前表現一下、挽回之前的錯失,怎知竟會勾著別人的脖子喊他的名字
啊,不論是崩門散門還是流門阿彌陀佛,我寶慈悲,一定會原諒我的
只要這回沒被貓貓抓到認錯人現場就好。
見我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少年也舒展了表情“嗯,不必害怕,已經沒事了。”
托舉二人的流風漸漸散去,他輕輕把我放在地上,扶住我穩好身形。
我“謝謝,我不害怕的。”
“可是方才在半空,姑娘身側似乎盈滿了緊張的氣息。”少年道。
哦,我思索了一下,那可能是我認錯人怕被當場抓包的心虛。
還沒等說出個“哎呀人家怕高高緊張張嘛”此般柔弱不能自理的回答,被晾在一邊的大塊頭首先看不下去了。
巨大的遺跡守衛經過這個插曲,腳步似乎越發沉重有力了它一步一步靠近的威壓,腳下的石板的顫抖都隔著鞋底傳到骨頭里了。
我對著這家伙操作半天,怎么還越來越厲害了
哼,我不信,這絕對是回光返照回光返照
見我張嘴而未發話音,少年看了眼再次開始活動的遺跡守衛,安撫地看了我一眼
“容后再敘,先等在下去解決了眼前的問題。”
他什么時候開始自稱在下了是不是船隊最近招待了什么文縐縐的客人還是漂泊的旅途中不經意的習慣我望著少年淡然迎戰的背影,從懷里摸出了包瓜子。
可惜此趟出門不是來野外郊游的,并沒有準備餐布和小板凳。
我沒有潔癖又不是那種講究之人,雖然往地上一坐也未嘗不可,但是這個大家伙走路跺地的響動實在硌屁股。我只好放棄了大佬來了就直接原地擺爛看戲的想法,多少還是要
要多走幾步路的,就走到神殿周遭未被毀去的石階上好了。
只用爬三階就絕不爬五階成了我最新的人生準則,估摸著三層階梯已然夠安置我的小短腿舒舒服服地放著,我停住腳步彎下腰去吹一吹、扇乎扇乎石階上的灰塵
與此同時,背后傳來了大塊頭不斷合掌拍人、砸地、跺腳的聲音;以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令人安心得不能再安心的“
朔風解意。”“往返自然”
本作者偽裝蘿卜提醒您原神要來杯蜜雪冰史萊姆嗎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可能是我動作太慢了,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少年動作太快了。
我手中的瓜子還沒在掌心待熱乎,嘴里第一顆瓜子的皮還沒吐到隨身攜帶的小垃圾袋里
少年就擺好姿勢,從手中抽出了他那青熒色的劍身。在提瓦特,似乎這象征著風具象化的顏色。
只見少年的手帶著青熒的劍身跨步橫掃,周圍的流風隨之乍起形成一個光華旋轉的特殊場域那是具化的流動風形,其中間門或有楓葉飄落。
“云隱雁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