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這你就不懂了吧,想想賽至一半,奔跑的汗水、沾濕的發絲、深沉的喘息聲”
“啊啊啊,你這么一說我又想去中程了”
交流聲不絕于耳,我心滿意足地吃著糧,打了個嗝。
誒,好久沒打過這么富裕仗的了。
終于,等我們“壞心眼”的溫迪裁判終于看夠了熱鬧,這才樂呵呵地吹響哨音
“鏘鏘觀眾朋友們本屆快樂風男杯蒙德山野競速配送賽即將開賽特別鳴謝蜜雪冰冰獨家贊助接下來宣讀參賽規則欸嘿,自由之城的比賽當然也是自由的啦,本次比賽不作行進方式限制,請兩位選手盡情發揮所能,先過終點彩帶線者為勝”
“就以爆爆花熱烈的響聲作為我們開始的哨音吧”
好家伙,你手上不是拿著哨子嗎,還整這出怪有儀式感的。
只見人在飛行氣球上的溫迪從從口中吹出一縷清風,清風繞到爆爆花橙色花瓣的表面、如同人在人撫摸一般,爆爆花還真的受到刺激旋轉升騰了起來。
大家不約而同捂上了耳朵。
“嘀、嘀、嘀,嘭”
一聲巨響,萬葉和小圓帽同時沖了出去。
不同的是,萬葉是用跑的、腳下似有流風助力;而小圓帽則是直接不客氣地進入優風傾姿狀態,直接開著低空懸浮飛機往前進。
我回憶起賽前跟風神大人咬耳朵的閑談
“那你肯定知道流哥那個雙渦輪增壓推進器呀,同樣一管體力,他飛的時候另算,而據我所知萬葉平時常用的技能是利用風進行垂直移動這樣跑起來不太公平呀。”
溫迪聽后笑了笑“不公平嗎垂直移動的話或許我們可以鼓勵那位名叫萬葉的少年躺著賽跑怎么樣呵呵 ̄ ̄”
我
好屑啊,我可以代表萬葉把這個樂子人裁判抓過來打一頓屁股教育一下嗎
“你在想什么”
“在想”我壓低聲音“風神大人太壞了,我要把你的秘密抖出去”玩笑
“唔,什么風神什么秘密我怎么聽不懂呀。”
巴巴托斯一臉純良,明明剛還裝神秘說什么“你不也知道我的秘密嗎”
哼,斗不過。
“欸嘿,不逗你了,其實我早有準備。”風神大人如是道。
“什么準備”我眼睛亮亮。
溫迪又湊近了點“噓我們那天晚上不是說過嗎,這次比賽的主要目的還是那條輸了的人要滿足觀眾們的一個心愿,女孩子們不是想看那位深色頭發美少年也穿女仆裝嗎剛好趁這個機會我已經和大家說好,在每個配送點抖安排好特別、特別熱情的觀眾了,如果能適當地拖延那位一會兒,不也彌補一些飛行上的差距嗎”
“唔,好卑鄙啊”我用右拳砸砸左手掌心。
“哈哈,卑鄙嗎可我怎么在你臉上看出的滿是贊賞呀”
從明冠峽到奔狼領要爬的聳高石壁不少。
不得不說,萬葉不愧是游歷多時,體力和腳程真的很好,即使在散飛一會跑一會的拉鋸下,路程也沒有被拉下不少,而到了要攀爬的石壁處,那點差距很快拉得更近。
兩位借助風的一次性垂直位移距離都是有限的,石壁的一大半終究得自己挎著鼓囊囊的飲品配送包尋找適合的著力點攀爬。
處的觀眾們都很有力氣,居然隨后一路追到了這,并站在崖壁下仰頭觀看、連連稱奇
“好白好白的腿我的眼睛被洗滌了”
“救命,我從未想過有人竟能把紅球褲穿得如此迷人”
“啊,紅秋褲”
“誒、你流鼻血了”
攀爬中的二位聽力都很好,似乎在聽到這些發言后,攀登得更有力氣了呢。
眼見著身手矯好的白大腿與紅秋褲終于登上山體消失不見,觀眾們依然仰著頭,意猶未盡。回神過來后,也有嘗試攀登追隨者,可惜成功者寥寥。
直到一位狠人丟出了飛爪。
眾人什么叫準備充分,拜服啊
頓時飛爪牽連的繩索前大排長龍,爬了一半的飛爪主人擔心地沖下面道
“姐妹們別急啊一個一個來,這繩子只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
看著那烏泱泱的人群,我就直到我肯定排不到了,只好灰溜溜地原路返回找最近的傳送錨點。
溫迪不是說我今天怎么用都不會被發現嗎
是給我施了什么特殊的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