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哥用行動說明了他不吃,我只好把數量砍了一半,只加了四串烤吃虎魚。
這個時間人不多了,攤主很貼心,一串一串新鮮烤了遞給我
“這個要剛出火帶著熱氣的吃起來才酥嫩,客人您慢慢吃。快吃完了我這邊給您烤下一串。”
“靴靴謝謝老板。”我嘴里剛咽下去一口裹著辣椒粉的滾鮮魚肉,燙地只能囫圇地吞下去,說話都不甚利索。
但這等貼心服務,彩虹屁還是要吹的“呼老板這刀法,莫說是殺魚、開宗立派都使得”
“哎喲,說到開宗立派可真是折煞我了。不瞞您說,我這手功夫確實師承古華派,所以這去鱗開膛才能這么利落。”攤主邊處理魚肉邊娓娓道來了他的入門、修習、出關種種趣事。哪邊都不耽誤。
可惜我嘴巴和右手被烤魚和竹簽占著,不能完美地接茬鼓掌。
“看二位是生面孔,頭次來璃月港這邊嗎吃虎巖的小吃最多,要是為美食來的,您在這逛逛準沒錯,便宜好吃。有什么需要我指路介紹的盡可問我,大家都叫我快刀陳。”
“人如其名”我比了個大拇指,又接過了一串烤魚。
“這位小哥不再吃點什么嗎烤吃虎魚不合口味的話,小店還爆炒肉片不過這菜大家平時打包回去就稻米飯的比較多。”快刀陳向靜立一邊等我擼串的小圓帽招呼道。
“不必了,下次吧。”散寶拉了拉斗笠。
下次,居然還有下次,我在內心暗喜不已。
“話說回來,店家,這處宅子都是你的我見店面部分好像只占一間。”見我一直只顧著吃,散貓貓忍不住開始辦些正事了。
要說我流哥不愧是流哥,站在店角打眼一掃,房子整體布局在心中已有丘壑;要是我來的話,估計得背著小手沿著屋子巡視一圈、還納悶這和隔壁房是不是連一起的。
“噢,你說這屋子,祖上家業罷了。這臨街的一間我敞開門架個烤魚攤正合適,后面的、和頂上那層都空著。”快刀陳說罷笑著環視自己的小店一圈,似是對布置很是滿意。
“空著既是空置,兄臺住哪”
嘖嘖嘖,聽聽,散寶連兄臺這種稱呼都拿捏上了。
“哈哈我啊、我住那靠著海邊每早新鮮出漁獲的地方。不是我吹牛,這璃月港一半的烤魚都是從我這走的,這貨源我不敢不親自把控啊,還是每天自己提的貨放心,這魚您也嘗了,都是當日新鮮的。”
快刀陳聊著,掌下功夫不停,銀白的魚鱗翻飛。
“您問這些,莫不是想盤了我這鋪子那可不行,我這做時間久了,客源也穩定,對這個位置有感情嘍。”
“不是不是。”我停下咬下一口的動作,連忙搖頭生怕人家攤主覺得我是來掀鋪子的。
散寶給了我一個“淡定、你真是大驚小怪”的眼神,繼續和人家攀談
“我們想在璃月多待些時日,一直
住那些裝潢豪華的酒店太貴了,
摩拉日日淌著劃算不來,
就想在城里長租間屋子,出行方便就可。”貓貓緩緩說話的語氣可真好聽。
“小兄弟看著年紀不長,可真會持家啊。”老板遞給了我一個“小姑娘真有福氣”的眼神。
我愣愣地接下,嘴里嚼著魚肉,后知后覺這位陳老板是不是誤會了些什么。
誒嘿嘿,“持家”,只要不放到我身上,就都是個好詞
“租房啊,好說正好我這后面和二層的屋子都空著,你們要是一起租下來,一個月三十萬摩拉就行。”老板、欸不對,現在這個談話立場應該喊房東。談起價格,房東爽朗地笑道。
三十萬摩拉一個月我吃魚的下巴都要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