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總是特別的,艷麗的霞光掩埋著很多思緒,隨著日影夕斜,一并隨著太陽的余暉隱入了地平線下。
在越接近這個曾經追求“永恒”的國度,我也一度思考永恒究竟在何處
白日里有太陽的東升西落,黑夜里也會有星移月轉。唯有黃昏一段美麗的片刻,人們總希望它拉得再長一些。
經過了幾天的航行,飛云商會的商船如期駛達了目的地。
要入稻妻,先到離島。而我踏上離島的時刻,正是稻妻某一天普通的黃昏。
結束了雷電鎖國的海面不再有危險的落雷,商船平穩地駛入海港;我背好行李同船長船員們告別,謝過他們這幾天的照顧;
船梯架好,我拾階而下,撲面而來盡是陌生與新奇之感。
不似蒙德的自由慵懶,沒有璃月的繁華喧鬧,這里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很沉,暮色沉沉的沉;很靜,夕陽無言的靜。
或許是黃昏這個天然的、巨大的濾鏡的作用吧。我想。
這個時刻往來的外國游客并不多,或許人家早早住了旅店正在享受溫泉;海港口二十步站一個勘定奉行役人,手持著海月長戟望著海面放空,想這些早已是他們看慣的景色。
海島的空氣果與別處不同,空氣中充盈著更加潮濕的水汽,海風輕輕一吹便糊臉上一層黏黏的濕潤,還帶著些海水特別的腥氣。
我吸了好幾口,越嗅越上頭。
不過鐘離先生應該不太喜歡這種感覺,下次給他推薦跨國旅游地的時候避開這里。
入境先要登記身份,再往前走一點,就可以看到一個堆放著貨箱的木棚
除了支撐的木柱,就剩一個頂兒,三面漏風,檐上還掛了兩個稻妻式樣的長燈籠,白色的燈籠紙上繪著我看不懂的花樣。
靠墻的貨箱旁掛著一個公告板,公告板前放著一張木質的長條辦公案臺,案臺前有四五位游客打扮的人正在排隊,案臺后站著一位溫柔不失威嚴的女士正在忙碌。
“這里是從屬于稻妻遠國監司的身份登記處,我是蔭山。”
我把證件掏給蔭山小姐查驗,填寫了一張她給我的身份登記表,在等待手續辦理完成的間隙,我隨口同這位業務熟練的監察官聊聊天
“聽聞稻妻鎖國令解除后往來出入的游客日漸增多,貨物接轉也越來越多的選在這里,真不錯啊。”
“是啊,變化很大。”蔭山小姐應和道。
“不過看這邊辦理登記手續的人不是很多嘛。”我老實在隊尾站著,沒排一會兒就輪到了我。
蔭山小姐查驗完證件,一邊給我的登記表蓋章一邊道
“鎖國令一解除,相應的限制也隨之放寬不少,辦理登記手續所需的文件也簡化許多,一般沒有特殊情況當天就能辦理好”
她把證件和辦好的通行手續遞給我“更準確的說是當場。”
嚯這精簡了行政手續后果然效率
我把重要證件貼身放好,還是有點不放心“這個是稻妻境內一證通行的嗎會不會過一個地方還要換”
我滿腦子找詞,可惜腦海里只給我滾動播放西游記。
憋了半天,只道“換、換一個新的通關文牒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