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尷尬的感覺不亞于在演播室偷偷練習告白,結果一回頭,發現忘關話筒,全校同學圍觀了自己發癲全過程。
除了松田陣平,另外三位同期也到了。
諸伏景光對萩原研一的事也略知一一。
雖然他曾委婉地和降谷零提過一嘴,但降谷零只以為諸伏景光是被大火熏壞了眼睛,又在瀕死的狀態下看錯或者產生了幻覺。畢竟沒有哪個警察會相信鬼怪的存在,除非他們真的遇到過。
降谷零不知道幽靈警察的存在。
警察廳那般混蛋現在的態度依舊是封鎖消息,這導致黑衣組織的琴酒都知道了幽靈警察的傳聞,降谷零還一無所知。
甚至于兩年后,降谷零還是從貝爾摩德那里聽說的幽靈警察的事。經過多道中間商修改,傳聞進到降谷零的耳朵里時,已經歪曲得比地攤盜版小說還離譜。
于是降谷零更沒把幽靈警察的傳聞當一回事。
直至未來某一天,降谷零死去的某四位同期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集體亮相,把他堅不可摧的三觀震得稀碎。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此時此刻,諸伏景光恭敬地朝著萩原研一的墓拜了拜。看似平靜,但腦子已經轉了幾個來回。
諸伏景光本來就不是愛說話的人,在知道萩原研一很可能以某種他無法理解的方式活在這個世界上后,他更是不想在墓碑前多說什么。
反倒是降谷零,他大概是看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都太壓抑,忍不住多說了幾句,順道鼓舞松田振作起來,早日抓到兇手。
“別太難過了,研一要是泉下有知,一定也會欣慰的。”
松田陣平沉默地看了眼降谷零,在「實話實說」和「把降谷零拉下水,和他一起腳趾扣地」間選擇了后者。
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如此微妙,又如此雷同。
有危險了,他會愿意為了他們去死。但如果沒有危險,相反,還可能會陷入社死的尷尬,那他無論如何都要抓一個人拖下水。
他們五個里,大概只有班長和諸伏景光不會做這種事了。
被松田陣平用微妙的眼神注視著,降谷零打了個寒戰“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松田陣平故作自然“沒什么。倒是你,再多說點。”
降谷零
掃完墓,一行四人踏上了回東京的旅途。
期間遭遇了一個戴著面具的專業殺手,對方制造了一個化學炸彈,險些炸毀整座大樓。幸虧松田陣平臨爆炸前驟然想起萩原研一用棒球堵住水管的事,才化解了這一場危急。
他重新坐上降谷零的車,一邊在心里感嘆活著真好,一邊沖降谷零道“你這車坐起來不舒服,換一輛好點的吧。”
正準備扣安全帶的降谷零一頓,緩緩抬頭看向副駕的松田。
你在開什么玩笑,這可是馬自達rx7,好幾百萬呢。
而且當初讀警校時,你明明也很感興趣。
降谷零咬牙切齒地提出自己的質疑,以為松田陣平是在和他開玩笑。
結果誰曾想,松田居然一臉認真地邊編輯短信,邊如此評價“我知道,是萩最喜歡的平價車。”
平價車
降谷零滿頭青筋,怒極反笑。
“這車你還坐不坐了,不坐就給我滾下去。”
“嘁,我明明說的是實話。”
“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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