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鬼化后的指甲可以輕易刺穿變異動物的皮肉,然而面前的異種卻要比變異動物更加皮糙肉厚。
迷魂控制住一人,在準備偷襲另一只異種、身體實化時,被抓住了破綻。
異種對著白衣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小姑娘,抓到你了。”
緊接著,不給白衣虛化身形逃跑的機會,就著白衣攻擊的動作,掌心用力,咔嚓,不以防御力著稱的白衣,細弱的手腕直接被異種掰斷。
異種一只手握著白衣的手臂,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細弱的脖頸,將白衣從地面提起。
血淚順著白衣的眼角滑落,讓異種意外的是,這個飄來飄去的能量體,居然依舊保持實化狀態。
“怎么不”跑
他的疑問還沒有出口,白衣就用行動告訴了他答案,一只手臂不正常的彎曲著,臉上染著血淚,身著血衣的小姑娘,對著異種露出了個淺淺的笑。
她最怕疼了,但是她寧愿自己感受著痛楚,也不要任何家伙欺負她的召喚師。
之所以被抓住,之所以不跑,就是為了創造機會啊。
她的指甲還不夠鋒利,不能戳穿敵人的皮膚,刺入敵人的脖頸,但沒關系,每個野獸都有弱點,異種也不例外。
眼前野獸的弱點,就在他的面部。
另一只垂著的手臂猛地抬起向前戳刺,在異種的痛呼聲中,長長的指甲刺入皮肉。
忍著脖頸處異種因為疼痛收緊掌心導致的絕望窒息感,白衣用力攪動著手指。
謝沉逸擔心地望著白衣,只是下一刻,他就被迫收回了視線。
場中,一開始被其他異種排擠的矮子異種眼神轉動,鎖定了楚硯四人。
任由同伴們沖在前面,他一點點退到最后,在林少俠三人的英靈被其他異種纏住時,他臉上閃過一抹激動,身子一彎,撿起腳邊某個同伴被打飛,還沾著血的骨斧,直接沖向了楚硯四人。
近了,更近了,他不是第一次上戰場,很清楚,只要把這幾個兩眼人殺死,能量體們很快也會跟著消失。
然而普通的兩眼人都擁有不止一個能量體,身邊也會留一個進行守衛防止偷襲。
但是矮子異種發現,這幾個小兩眼人樣貌更加年輕,并且,那邊英靈眼見著都要被十夫長大人打死,這種時候,如果還有其他英靈的話,不可能不召喚出來支援。
所以答案只有一個,這些小兩眼人根本就是剛出巢的幼鳥,根本沒有其他的底牌。
矮子異種經常被欺負,被排斥在隊伍之外,所以也有了更多的時間思考,他比其他莽夫更加聰明,立刻意識到,立功的機會到了。
雖然拖下去也會贏,但如果自己這時候解決掉四個小兩眼人
,提前結束戰斗,十夫長就能節約更多重要的本源力量。
有了這一次的功勞,日后有十夫長做靠山,其他異種人就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眼見著楚硯那邊有危險,典韋下意識就要回援,卻被十夫長憤怒地攔住
“在看哪里,你的對手是我”
典韋被十夫長攔住了去路,只能被迫交手,楚硯這邊,矮子異種已經跑到了近前,手中骨斧高高舉起。
楚硯幾人臉上沒有懼色,傅禮出身軍部,從小接受嚴苛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