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覆雪就像是個反復無常的精神病人,明明互相都知道,他們對上只有你死我活,但是,閔覆雪還是要求閔行舟叫他哥,心情好時,更會將牧羊人一些舉動告訴閔行舟,看著就想是,故意等著閔行舟帶著軍部的人去破壞行動。
之前閔行舟一直沒有問,現在他卻有種和閔覆雪撕破臉的沖動。
閔覆雪卻沒有給閔行舟追問的機會,直接笑了一聲,語氣輕松地補充道
“讓任總指揮早做準備吧,作為牧羊人的大本營,我也希望華國能夠堅持的更久些。”
閔覆雪卻似乎提前預知了閔行舟的想法
“覺得奇怪嗎其實很好理解吧,如果沒有了要放的羊,那么狗也沒有存在的意義了,不是嗎”
“話說回來,既然小舟你不方便去異界接小硯回來,我倒是不介意替你走一趟,甚至我可以先偽裝成小舟你的身份,反正,除了眼睛的顏色之外,我和你長得幾乎完全一樣。
對了,你上次能直接就發現小硯出事,應該不是偶然吧,你身上有能無視磁場聯絡的東西
可以把東西交給我,到時候我也更好找一些。
抿著唇,閔行舟直說“是小白。”
“哦,那只蠢鳥啊,看來它也沒有那么一無是處,只是這樣一來的話,我就只能找其他有追蹤能力的手下了,小舟你那里有小硯的東西吧,給我一個。”
閔行舟反問道“我說不同意,你會不去”
“當然不會,我可是很擔心小硯弟弟的啊。”
掛斷了通話,閔覆雪的唇角依舊上揚著,伸開手,在身前緩緩握起,空氣被擠壓,他卻好像抓到了什么無形之物,漆黑的鳳眼卻深沉的可怕。
他沒有和閔行舟說的是,哪有人真的愿意一直當狗他是人,他的性命,他的一切,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被牧羊人帶回后,他就被扔入了訓練營中,搏斗、廝殺、背叛、謊言以及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展現在他面前的,被血紅浸透的世界。
無人渡他,他也不會去做任何人的救世主。
從最底層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不是為了給異種卑躬屈膝。
沒有人能夠左右他的命運。
無論是人類,還是異種。
他要站上那最高的頂點,為此,不惜任何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