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放,還抱著他轉了一圈,邁著長腿往他們住的方向走。
應黎勾著他的脖子,腦袋暈乎乎地問“那你要把我這樣抱回去嗎”
“嗯,試試。”祁邪把他往上顛了顛,感覺沒什么重量。
應黎說“太遠了,走回去要半個多小時呢。”
祁邪說一不一,應黎也再一次見識到他驚人的體力,他們沒有坐船,半個小時后,應黎看見了三號房門口亮著的燈。
他們在門口穩穩停住,空中很合時宜的炸開一朵煙花,把天空染得五彩斑斕。
祁邪小幅度喘著氣,最后一段路他故意逗應黎,跑了起來,嚇得應黎趕緊抱住他的脖子求饒。
應黎嗔怪地打了他一下“你到嚇我了。”
祁邪抬起頭吻他的喉結“對不起,寶寶。”
“你在笑我嗎”應黎看見他唇邊掛著一抹笑。
祁邪微微勾了下唇“沒有。”
應黎蹙著眉說“你笑了。”
“嗯。”祁邪不止笑了,還叼著他的喉結磨了磨。
火熱的舌在應黎白皙的脖頸上游走,把他的皮膚舔濕,磨紅。
應黎悶哼一聲,高高仰起頭,吞咽時喉結迅速滑動,再低頭時,發現祁邪眼里的笑意更深,是那種溫柔和煦的笑,一點都不冷漠。
“你的眼睛好漂亮。”應黎不由自主輕撫著他的眼尾。
祁邪的睫毛扇著他的指尖,眼睛里有著比暮色和煙花更美的色彩,讓應黎不自覺迷失其中。
“喜歡我嗎”他的聲音也像海妖一樣有蠱惑人心的魔力。
“喜歡。”應黎笑得比蜜還甜,捧著祁邪的臉,重重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祁邪愣了
愣,想要回吻他。
“寶寶,低頭,親嘴。”
這樣的高度,他不低頭,祁邪是親不到他的,所以得他先主動。
應黎抿了抿嘴唇,垂頭親了親他的眉心和鼻梁,然后拉開點距離看他。祁邪已經閉上了眼睛,凌厲的五官弱化,一副任他采擷的模樣。
“你怎么不張嘴”應黎問。
祁邪乖順地張開嘴,毫無防備地露出自己最柔軟的部位,應黎就將自己的唇印上他的唇,膽怯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著他的唇角,一下一下,像某種小動物在舔舐傷口,將他的嘴唇都舔濕之后再緩緩探進他嘴里。
祁邪的口腔好熱,舌尖碰到一起,兩個人都戰栗了一下,氣息混亂,越抱越緊,只是接吻,都會有一種神經過電的快感。
應黎吻技生澀,沒有技巧可言,把舌頭伸進去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有種挫敗感,回想著祁邪吻他的動作,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勾了勾他的舌尖,發現自己怎么也學不會,要哭不哭地說“你動一動”
掌下的胸腔震動,應黎聽見祁邪又笑了,他神情窘迫,想要從他嘴里撤出來,剛動了一下就被咬住了。
祁邪含住他毫無章法的舌,反客為主,極其用力地回吻他。
他們緊緊貼在一起,似乎天生就是一體。
腰上腿上的手都勒得死死的,應黎無處可逃,整個口腔被無死角地舔弄摩擦,他被吻到雙眼失焦,眩暈失神。
不知不覺間,祁邪挑起了他扎進褲腰里的襯衣,摸他光滑的背脊。
理智岌岌可危,應黎差點就范,連忙按住他的手“進屋”
“咳咳,那個明天八點直播啊,注意點。”
頭頂突然傳來李昌宏的聲音。
應黎大驚,環顧四周,終于看到了墻角的監視器。
守在屏幕前的工作人員都捂著心臟。
“我白天還說他們相處的不自然,原來是在背后偷偷親。”
“這一對好青澀好有活力,甜到我心肝里了。”
應黎臉色驀地一下沸騰,把腦袋深深埋進祁邪的肩窩里,催促他“快進去”
祁邪單手開門,把他放到床上“寶寶。”
應黎鴕鳥似的把自己卷進被子里,不敢見人。
“被導演看見了。”
祁邪怕他悶到自己,把他從被子里扒出來,抱在懷里說“不是第一次了,還羞嗎”
去北歐看極光那次,他們吻得比剛才還要狠。
應黎的臉和脖子都紅成了一個顏色,雙眼又亮又水潤“門口怎么還有監控。”
祁邪說“我去拆了。”
“哎,等等。”應黎按住他,“別拆了,我就隨便說一說的,別讓導演他們難做。”
祁邪輕輕咬了一口他白嫩嫩的臉頰“嗯,聽寶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