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
他的褲子也是應黎的,一條中長款的短褲,剛好卡到襠,看起來很憋屈。
“能。”應黎驀地紅了臉,望著天花板說,“你的衣服應該一會兒就干了。”
祁邪脫得只剩一條平角褲,躺下后跟應黎肉貼肉。
源源不斷的熱度從身旁傳遞過來,應黎挨著他的手和腳都是熱烘烘的,忍不住說“你體溫好高。”
“熱嗎”祁邪問。
應黎搖搖頭“窗戶開著呢,不熱。”
祁邪突然翻了個身,伸手扣住他的腰往自己懷里帶“這樣呢”
兩個人面對面。
應黎的脖子和腰都是敏感地帶,被人一摸就慌到不行“你別掐我腰,有點癢。”
他去掰祁邪的手,沒曾想連手都被祁邪扣住了“睡覺。”
應黎被他圈在懷里,翻身都困難,無奈道“你這樣我睡不著。”
“
你動來動去,我也睡不著。”祁邪話鋒一轉,視線下落,又問,“你妹妹做過體檢嗎”
這個世界跟他們生活的那個世界似乎有點不一樣,應黎沒有走藝術生的路,他不知道應桃還會不會生病。
“體檢好像沒有。”應黎說,“怎么了”
祁邪把下巴擱到他頭頂“沒事。”
平穩的呼吸響在耳畔,應黎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距離好像太近了,想要讓祁邪放開他,卻愣愣地說了句“你的喉結好明顯。”
大而凸出,滑動的時候尤其性感。
“嗯”
應黎仰起頭,溫軟的嘴唇擦過他的脖子,親到了他滑動不止的喉結。
應黎耳根紅透了,抿了抿唇“我沒說什么。”
祁邪深深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薄唇微揚。
他們相擁而眠。
周一收假應黎就讀的小學安排了一次全身體檢,全校師生都很健康。
最近班上的同學都覺得應黎和祁邪走得特別近,近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應黎吃不完的東西祁邪會很自然地拿過來吃掉,應黎在哪兒,祁邪就在哪兒,幾乎到了形影不離的程度。
這一天早上,兩個人又一同走進教室。
“你們倆一個走讀,一個住校,怎么每天都一起來教室”前排的同學轉過來好奇地問。
應黎看了祁邪一眼,說“我們路上遇到的。”
祁邪點頭。
那位同學撓撓頭,每天都正好遇到
早讀時間到了,祁邪拿出課本,一個粉色的信封從里面掉出來。
他撿起來,垂眸,眉眼染著清淡的陰影。
前排一臉八卦地說“隔壁班學習委員給的,昨天晚上放學的時候塞到你課桌里的。”
“就他們班長得最漂亮的那個”
“可不嘛,咱學校好多人追她,她都沒答應。”
前排艷羨地拍了拍祁邪的肩膀說“你小子桃花運挺旺啊。”
祁邪“”
應黎嘆氣,他這才來多久,每天都有人來送東西,垃圾桶里的情書快堆成山了。
祁邪把那封情書扔進課桌里,打算下了早讀去扔。
應黎問他“你不看嗎”
祁邪沒打開,半垂著眼睫瞟了眼封面上的花體字,冷冷淡淡地說“字沒你寫得好看。”
應黎臉頰浮起一抹薄薄的紅,這跟他有什么關系。
早讀結束后,應黎要檢查上節課老師留的作業,他主要負責批改,然后統計同學們的錯題交給老師。
“你上節課的作業呢”
應黎翻開祁邪的作業本,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