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卷了
紀恂心想自己天賦稍遜,努力方面就絕不能落于人后,于是拿起了通訊器。
響了半天才有人接,迷迷糊糊傳來“喂,恂恂”
“石頭,別睡了,趕緊起來給我去買香爐和香”
“”
趙展磊“現在”
紀恂精神飽滿“當然是現在時不我待,刻不容緩”
那頭趙展磊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憋出兩個字“押韻。”
五點出頭,紀恂就到趙展磊門口了。
趙展磊在床上閉眼躺到聽見紀恂的腳步聲出現在自家樓下的那一秒,然后迅速坐起,拿過外套,穿鞋帶門,兩秒鐘從二樓飛梯到樓下,走出大門時帶起一陣風,他手里一瓶飲用水,嘴里含著支一次性牙刷,對著紀恂含糊說“走。”
紀恂手里拿著通訊器,正打算給趙展磊打,被這迎面一陣風吹得劉海揚了揚。
他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
趙展磊刷了牙,漱了口。
下了飛行器。
他跟紀恂說“在集市那邊,你得找寺廟相關的佛品店買。”
紀恂“這個有什么講究嗎”
“沒啥吧,你到時候問老板,對了小恂,你沐浴焚香是想干嘛這個其實沒什么用吧。”
“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趙展磊猜說“你不會想詛咒行哥吧再過兩個月,他就撕蟲子去了。昨天機甲實戰模擬,行哥殺了兩百六十只雌蟲,那血腥程度直把我們大伙都看呆了最近早出晚歸的急訓加訓也特別累,要不,咱就別”
紀恂瞪他,“到底你是不是我這邊的”
趙展磊斬釘截鐵“當然是”
紀恂“那就不要給敵人說好話”
趙展磊“行。”
紀恂買到了香爐,買到了香。
他拿著熏香如何使用的步驟說明書,一路研究。
趙展磊去早餐店買了吃的給他。
兩人在逆流橋上分開。
趙展磊還提醒了紀恂一句小心看路。
走到哨兵教導室,趙展磊看到傅書行也剛走進室內,跟自己不同的是,傅書行臉上都是汗。
看衣服下渾身肌肉賁起的樣子,顯然剛結束一番高強度的近身格斗訓練。
“行哥。”趙展磊叫他。
傅書行抬眸看趙展磊一眼,拿起水瓶噸噸喝了半杯。
汗順著他棱立的下頜線流下,滑過隨著吞咽起伏的喉結,最后沒入領子里。
他神色寡淡的回道“今天來這么早。”
趙展磊“嗐一言難盡。”
傅書行看他那樣,眼底不覺得暗了暗,又抬手喝一口,放下,旋回蓋子,像是無意的提起“紀恂叫你的”
“是啊。”
趙展磊走到座位坐下,一癱,“除了那個小祖宗還能有誰。”
“什么事”
“買香。”
傅書行“線香。”
趙展磊詫異的回頭看他,“行哥你知道”
傅書行不說,只不動聲色的說“昨天不是已經買了。”
“嗐買錯了”趙展磊“他要那什么,沐浴焚香,結果在房間里點了幾根香,我說,沐浴焚香的焚的香可不是線香,是香爐。這不,今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就叫我起來重買了。”
沐浴焚香
傅書行“他又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啊,神神秘秘的,沒肯跟我說。”趙展磊看向傅書行,說“今天下午不是有跟他們向導們的交流課么。我再找他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