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恂沒有,你隨時跟我說一下他的動向吧,比如他離開教導室了,你就給我通個信兒
趙展磊你怕他去找你
紀恂對
紀恂不是怕。
是必須要躲著傅書行。
躲著,才能讓傅書行的陰謀百分百落空。
成功避開和傅書行一起來圣所后,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避開來向導樓找自己的傅書行。
為此,紀恂一下課就抱著大王蛋往洗手間跑。
次數多了,錢鵬看到他起身就取笑“紀恂,你又去廁所啊年紀輕輕就尿頻尿急可不好。”
紀恂氣,“你管那么多”
每次躲完。
紀恂回來都要問一下前桌的周曉蕓,有沒有人找自己。
周曉蕓一雙眼洞穿一切,直言道“是想知道傅書行有沒有來找你是吧沒有。”
只要聽到傅書行沒來,紀恂就感覺壓力山大
這意味著接下來的每個課間,傅書行都有可能來,自己還得繼續躲。
才一上午,紀恂就感覺超級精神內耗,特別是每次踩著上課鈴回來時,都會迎來前桌女生眼神意味深長的眼神,紀恂的解釋很蒼白,于是更加煎熬
但有石頭當眼線的話,那就簡單多了
紀恂下午沒再東躲西藏。
傅書行今天似乎就沒打算來向導樓找他。
盡管如此,紀恂也沒掉以輕心。
放學鈴響的第一時間,紀恂背上書包一陣風似得沖下樓,跑過逆流橋,一路沖向圣所大門,然后打飛的回家。
紀母看到兒子那么氣喘吁吁,都呆了,連忙把水杯遞到他手里,“快喝口水。后面有狗在追你啊”
“差、差不多”紀恂抬手噸噸噸喝到底,然后一抹嘴,“媽,我上樓洗澡去了,如果行哥找我就說我不在”
紀母聽得忍俊不禁,“你不在家還能在哪”
已經跑上樓的紀恂聽見了,大聲道“就說我還沒回家”
但傅書行沒過來找。
反倒是飯桌上,紀母問起兒子“恂恂,你是不是又跟小行鬧別扭了前些天都還總待在他那,到飯點才回來。”
“嗐,行哥他總是讓將軍孵大王蛋”
紀恂裝模作樣的嘆氣,半真半假的發愁“可是老虎怎么孵蛋還是只公的,幾天下來,別說是我,大王蛋都已經忍不了了。公老虎孵蛋,還沒有我來孵蛋靠譜。”
紀母沒想過是這種原因,忍不住笑,還說“小行也是想幫你。”
紀父這時候卻說“要說你想讓白虎幫你孵蛋,書行不肯我還信,說書行要這么做你不肯,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就是行哥這么做的嘛”紀恂撇嘴,“你不信你自己去問他”
紀父還要再說。
紀母暗地里踩了丈夫一腳
紀父于是閉嘴了,夾了一筷子萵筍。
紀恂再說下去“公老虎怎么會孵蛋啊我覺得還不如找個鳥類精神體幫我孵大王蛋。但是,我們向導班的小鳥精神體體型小,膽子也小,都不太敢靠近大王蛋,所以”
話沒說完,紀恂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對了我可以找范云海啊”
紀母問“范云海是誰”
紀恂“跟行哥石頭同班的一個哨兵他的精神體是一只金雕,超級酷的我回頭問問他能不能幫我孵蛋。”
紀母說“精神體的形態只跟你的精神力有關,這些應該沒用吧”
“沒關系,試試嘛,反正不試白不試。”
紀恂在趙展磊那要來了范云海的通訊號。
趙展磊問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