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時啟心想,憋死我自己算了。
片刻后,時啟窸窸窣窣穿上了厲覺的衣服,并試圖和他解釋“我就是剛才那只貓。”
厲覺的衣服對于時啟來說明顯太大了,而厲覺這次為了圖方便,帶的都是寬大的休閑t恤,領口壓根什么都兜不住。
厲覺喝了酒,視線便格外粗糙大膽,從時啟那削瘦白皙的肩膀到清瘦的鎖骨,恍惚地想,這真不是夢嗎
也許剛才的張明也是假的。
“哦,你是那只貓,然后呢”厲覺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覺得喉嚨很干,剛才的酒勁宛若一團小火苗,被酒精點然后,順著骨髓四肢迅速在血液里蔓延開來,形成了勢不可擋的大火。
時啟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變回來了,可能是因為剛才喝酒了,如果明天我變回了貓”
“那你的耳朵是真的嗎”厲覺突然問了一句。
“啊”時啟臉上突然紅了,“是真的啊。”
“我可以摸摸嗎”厲覺紳士地說。
“這有什么好摸的”
厲覺半跪在床邊,柔軟的床單因他的動作而下陷不少,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下那對不斷顫動的耳朵,卻被時啟立刻打掉了手。
“你別碰啊”時啟色厲內荏道,他還很不習慣,下意識抖了抖耳朵尖,感覺剛才厲覺碰到的地方一陣酥麻。
厲覺呼吸一滯,下意識扣住時啟的手腕,這對他來說輕而易舉,他眼中倒印出時啟的模樣,癡迷情緒幾乎快要滿溢出來“我就摸摸,不會做什么的。”
說著,再一次碰了碰那對耳朵,厲覺的手指很熱,仿佛觸摸珍寶般輕輕揉了揉,時啟眼中立刻浮現出了水霧,幾乎快要落下淚來,然而他又完全沒辦法反抗厲覺,時啟幾乎快瘋了。
“你別摸了”
“好好好,我不摸了。”厲覺連聲安慰道,接下來的動作,卻是頭微微一低,親上時啟的眼皮,時啟猝不及防,淚水滾落下來,被厲覺舔掉了。
“好甜啊。”厲覺喃喃道。
時啟惱火地看著厲覺“你是變態嗎”
厲覺坦然道“我可能是吧。”
時啟沒料到厲覺會這么說,接下來的話立刻被噎死在了喉嚨里這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厲覺仿佛開發出了新的瘋狗系性格,一邊說我什么都不干我就看看,一邊在時啟唇上輾轉反側,說是淺嘗輒止,之后卻忍不住越來越深入,一邊按住時啟不斷掙扎的雙腿,一邊說我什么都不干我就蹭蹭。
今夜無人入眠。
直到最后,厲覺終于瘋夠了,時啟也被他折騰得要命,恨恨地錘了他一拳,厲覺很委屈“我什么都沒干啊。”
時啟“”
時啟恨不得打死他。
厲覺若是清醒狀態下,是絕對拉不下臉這么逼時啟的,但厲覺卻怎么也不相信這是現實。
現實里的時啟怎么可能長了一對真實的貓耳朵,還什么都不穿地躺在床上
這一定是夢
厲覺斬釘截鐵地想著,終于頭一歪,陷入了香甜的夢鄉當中。
只苦了時啟,他晚上就喝了那一口酒,肚子餓得咕咕叫,將就著把張明送來的幾袋鹵味用手捏著吃了,厲覺睡著睡著,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還以為是進老鼠了,當即睜開眼睛,和正在嚼一塊鹵豆腐干的時啟四目相對。
厲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