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啟輕咳一聲“嗯,你找厲覺嗎”
時啟正要把電話給厲覺,卻聽方殊流說“不,我找你。”
“時啟,你的生日是幾號”
這個問題來得莫名其妙,但時啟老實說“我是四月的生日”
“確定嗎真的是四月”
系統插嘴道“實際上,你過幾天就是生日了。”
時啟“啊”
直到晚上,兩人睡覺時,時啟很快就睡著了。照顧病人的確費心費神,不知不覺就滾到厲覺懷里了。厲覺則一聲不吭,強忍著麻藥失效后渾身叫囂著的疼痛感,當時腎上腺素超標,什么感覺都沒有,現在一切歸于平靜,疼痛開始瘋狂反噬了。
厲
覺從小就能忍,
別人打他,
他只會一聲不吭,要么打回去,從來不喊疼,這似乎是印在他骨子里的倔強,仿佛對別人喊疼就是輸了。
但這次不一樣,厲覺被這疼痛搞得有點煩躁,時啟埋在他的胸膛前,呼吸溫熱,一起一伏,除了疼痛之外,又多出了些其他不可言喻的意味。
衣擺寬松,厲覺順勢撫上他的后背,一點一點摸索,是否有傷口。他擔心時啟怕他擔心故意隱瞞病情,但摸了一圈,到處都是光滑柔軟的,厲覺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
還好你沒事厲覺昏過去的這段時間里,一直被一幕場景反反復復地折磨,他夢到時啟被人欺負,而自己則成了個手無寸鐵的小孩,什么都做不到,濃重的無力感涌上心頭,促使他醒了過來。
好在那只是一場夢。
厲覺抱著失而復得的小歡喜,臉頰輕輕蹭了蹭時啟剛洗過的,還散發著清香的柔軟發絲,小聲說“時啟,你到底什么時候給我一個名分啊。”
厲覺原以為和貓耳少年的瘋狂那是一場夢,結果后來越想越真實,后來才意識到是真的。
那感覺真是銷魂。
厲覺一個食肉系動物,硬生生吃了十八年的草,好不容易有機會吃肉了,可他又沒有理由。溫香軟玉在懷,厲覺簡直經受不住誘惑,咽了下口水。
我就蹭蹭
第一日,護士給厲覺換藥,納悶道“怎么又出血了不是說了最近要靜養,不要隨意走動嗎”
時啟說“他沒走動啊”
厲覺看著天花板,假裝什么都沒發生過。
一周后,厲覺出院了,好感度也一直停留在99。這段時間,許渺沒給時啟打過電話,時啟倒也松了口氣,他倒是寧愿許渺最近忙,不知道他這邊發生過什么,否則以許渺的性格,肯定會趕過來的。
許渺的過往時啟戳了戳面板,現在他的進度還少的可憐呢。
許渺會有什么秘密呢白駒過隙道具目前還是打不開,多少好感度才能打開
時啟想了想,問系統“好感度滿格是不是需要一些條件比如必須到哪個地點,觸發什么劇情對攻略角色有要求嗎”
系統“是的,你所拿到的通關碎片,只不過代表其中一個結局而已,究竟結局是好是壞,取決于你自己。”
時啟記得通關碎片解鎖了一個新地點“未名山”,但那里實在太遠了,用什么理由去,和誰去,都是一個問題。
系統“不用太著急,順其自然就好,刻意反而會失去游戲的趣味性。”
時啟一想,的確如此,說不定在這之前,他已經打出了其他結局呢。
出院前,時啟和許渺打了個電話,說他要回來了。
許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你們在哪下車我去接你。”
“不用接了,我又不是小孩”時啟說。
許渺聲音含笑“以前你出去上學,回來時總要我接你
,說沒人接太孤單,這事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