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心有余悸,賀隨剛才有點可怕
時啟說“沒事啦,已經解釋清楚了。”
陸斂說“賀隨的花邊新聞太多,跟他待在一起,早晚受牽連。”他上上下下打量時啟,眼中浮現出一抹擔憂,他一手搭在時啟肩膀,湊到時啟耳邊,低聲問他“賀隨真沒對你做什么”
兩人挨得很近,陸斂能聞到時啟身上沐浴露和洗發水的香味,都是淡淡的,像是檸檬味,有點酸,還有清甜的味道,讓人聞了很想咬一口。
陸斂無意識地舔了下唇,忽然好像意識到給為什么喜歡男生了,像時啟這樣,總是干干凈凈,唇紅齒白,像某種呆萌無害的小動物,又像是天邊飄過一朵潔白的云,和他待在一起,便總想碰碰他,摸摸他。
時啟同樣低聲回復“真沒有,他人挺好,也挺照顧我的。”
陸斂表示懷疑,他揉了揉時啟的頭發“平時有沒有惹到什么人看樣子,應該是個和你有過接觸的人。”
時啟想了想,告訴陸斂,有點懷疑那群橙色頭發,但沒有證據。
“知道了。”陸斂說,“我去查。”
這天下午,時啟回到班里時,感覺到大家想說又不敢說的眼神,似乎很奇怪為什么他回來了,時啟權當沒看到。柳河卻主動問他,要不要一起練習。
時啟唱歌好,便教柳河一點唱歌技巧,柳河則給他摳動作,片刻后說“你的細節好很多了。”
時啟則是在努力回想昨天所看江允的錄像,本想拿來練習,但大庭廣眾之下似乎又不大好,免得又被人以為是他故意倒貼誰。
“今天賀隨不過來嗎”臨到飯點,柳河自然而然地問出這么一句。
時啟含糊地“嗯”了句,柳河也不失望,和時啟一起吃過飯,便回宿舍了。
陸斂本想和他一起吃飯,但想了想,又覺得今天實在是發生了太多事,而且背后的始作俑者也還沒抓出來,陸斂是絕對不允
許這種人在時啟身邊虎視眈眈的,
heihei,
難道是陸斂刺激到他了時啟有點想不明白,但賀隨應該暫時不希望別人打擾,時啟也沒有去找他。
還有最后一天時間了。
時啟目前還在跳舞的階段,他還沒有將唱和跳結合在一起,尤其是明天是單人唱跳,加上心情緊張,很有可能會忘詞。
時啟試了一下,發現不但忘詞,還跑調。跳一會就氣喘吁吁,完全忘記了接下來還要唱歌。
時啟“”
好難啊。
時啟曾經去a班看了眼,a班的氣氛很輕松,大家說說笑笑,練習起來也很不一樣,和他們的差距很明顯。
如果要出道,最后的水平絕對不能低于目前a班的人,時啟向來不相信什么幸存者偏差,更何況他當了一輩子非酋,靠運氣是靠不住的,只能靠實力。
現在已經沒多少人練習了,再過一會,練習室也要關門。時啟從宿舍拿了錄像機,打算最后再練習幾次。
樓內只有幾個窗口還開著燈,只有零星幾人還在練習,時啟也很疲憊了,但仍是開了教室的燈,將錄像機放在一側,開始看江允的視頻練習。
其中有一個動作,江允做起來非常輕松,然而時啟每次做到那動作時便很吃力,動作一慢,就合不上拍子了。
時啟便反復練習那個動作。
跳著跳著,不禁感慨,江允的腰力好強,有一個動作,別人都需要以手肘撐地才能起身,江允卻是純靠自身的力量便起來了,練習服都掩蓋不住的腹肌線條,那是純正的男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