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選項里,沒有淘汰。
白尋明白了江允的意思,心中頓時驚濤駭浪。
“你”白尋扯了扯嘴角,說,“和他是不是有血緣關系啊,該不會是同父異母的弟弟”
江允“你在開什么玩笑。”
白尋非常不理解,道“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實話和我說,時啟手里是不是有你的把柄”
江允一陣無語。
白尋也知道自己的猜測顯然不對,他與時啟相處一段時間后,便發現時啟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可是
白尋和江允共事幾年,江允屬于工作認真,但工作之余便十分冷漠,驕矜,零緋聞,任何想和他炒c掛熱搜的人,最后一概被公司壓下,公司自然是樂見其成,會這么做,只能是江允自己的要求。
江允現在算
是公司的搖錢樹,甚至享有股權,公司自然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但江允現在這樣,完全顛覆了白尋對他的一貫認知。
可是仔細想想,就連自己,也為他打破了底線。
“他該不會真的是狐貍精變得吧”白尋一陣恍惚,“我是中招了”
他有沒有中招不知道,江允倒是已經病入膏肓了。
練習生都住在宿舍一三樓,從未上過四五樓,彼時天微微暗下,時啟則是打開了手電筒。
仔細想想,夜盲癥對于他來說,也有不小的弊端雖然不知道會怎樣設計舞臺,但燈光亮起前,他是什么也看不到的,而燈是會跟著每對組合走,一處亮,一處就暗了。
暗到一定程度,時啟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時啟打算明天去醫務室問問,夜盲癥是否有辦法治療。
一步一步踏上臺階,五樓靜悄悄的,所有房間都關著門,一片漆黑,時啟按亮燈,打量四周。
這里似乎都是空房間。
賀隨是個合適的對象,雖然時啟還有些無法適應他的風格,但起碼現在,他能幫到自己。
時啟用鑰匙開門,“咔嚓”一聲,鎖孔輕輕轉動,門開了。
時啟走進房內,正要開燈,卻有人猛地拉了他一下,他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便猝不及防,因為慣性往前倒去,倒進了一人的懷里。
這下可真是伸手不見五指了,時啟正要按開手電筒,那人卻似乎自黑暗中看清他的動作,隨手一撥
手電筒掉在地上,發出清脆響聲,在空蕩蕩的房間內,回聲異常清晰。
“賀隨”時啟有些不安地說。
“嗯。”賀隨輕笑一聲,胸腔隨之震動,隨后低聲道,“閉眼。”
時啟現在純粹是個睜眼瞎,睜眼閉眼一個樣,正要問什么,卻有溫熱的呼吸,落了下來。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時啟的眉心,隨后緩緩朝下,落在他那雙薄薄的眼皮上。
時啟忍不住攥緊了賀隨的前襟,道“你在干什么”
賀隨的聲音猶如黑夜中一縷捉不住的煙,沒有實形,卻帶著無限的曖昧與沉沉笑意,他說
“誘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