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又開始磕白時了這一對簡直香死了”
“你聽到沒有他叫他阿啟誒這稱呼只能對很親密的人說吧啊啊啊啊啊”
化妝師冷靜道“這也說明不了什么,你想想,前幾期你磕的c,哪個不是be得轟轟烈烈”
莉莉“我不管我磕死他們回去就寫文”
化妝師簡直對莉莉沒有辦法了。
杰米正在攝影棚喝咖啡,見人來了,之前那副困倦迷離的表情一掃而光,他拿起攝像機,打量時啟幾眼,并未說什么,只讓他們先看下劇情。
時啟一邊看,一邊小聲詢問“怎么是你啊。”
白尋“怎么,你不是一直想當我哥哥嗎”他挑起眉,眼中帶著一絲不懷好意,戲謔道,“怕了”
時啟兇巴巴道“我怕什么我是怕你發揮不好”
“那希望等會你也能對我這么兇。”白尋眼里帶著笑意,漫不經心地翻過本子,“嗯果然如此。”
時啟看了幾眼,大多是很普通的情景,想來應該也不難,之所以會產生曖昧的氛圍,也許是因為剪輯得太好了
杰米道“你們不用管我,演你們自己的就行了,如果有問題我會喊停。”
白尋表情十分輕松“ok。”
然而踏入場地后,便有攝影機對著他,那一刻,時啟的心瞬間緊繃了起來,開始忍不住汗毛豎起。
這就和他看到了鬼時的心情是一樣的,除非攝影機移開,才能真正放松下來。
但是應該有沒關系吧。時啟這么想著。
教室內光影浮動,學弟趴在桌上睡覺,桀驁不馴的少年,外套也不好好穿,衣領大敞著,閉著眼睛睡得正熟。
學長從一側經過,看到白尋這般在教室里呼呼大睡,便走過去,喚他醒來。
學弟睡眼惺忪,滿臉燥意,一頭亂發,一把拽住學長的手,想要把他扯開
白尋愣怔片刻,非但沒松手,反而將時啟的
手拉得更緊了,說“你怎么了”
時啟的手指冰冷無比,像是摸到了一塊冰,在他的掌心幾不可聞地戰栗著。
再一抬頭,時啟的臉似乎都白了幾分,嘴唇緊緊抿起,失去了幾分血色。
“你很難受嗎”
白尋當即要喊停,時啟卻微微搖頭,余光飄向一側的攝影機,杰米一直沒有出聲,代表拍攝一直沒停。
時啟微微低下頭,背對攝影機,輕聲道“我有點害怕攝影機。”
白尋眉頭微微擰了起來“可在訓練室的時候你并沒有”
“我也不清楚。”時啟說,“但在這里”
時啟自然不可能將他這周抽到的倒霉癥狀告訴白尋,這確實非常影響他的狀態。
“那如果你不看它呢”白尋道,“背對攝影機”
時啟閉上眼睛,那種恐懼感似乎消失了些許。
“會好一些。”
“我知道了。”白尋注視著他,嘴角微微一扯,露出惡作劇的模樣,輕輕一拽,將時啟拉進自己懷里。
學長猝不及防,倒進學弟懷里,那一瞬間海鹽般潮濕的氣息彌漫開來,似乎是某種香水的味道。
惡劣的學弟眉眼間帶著桀驁不馴,輕輕挑眉,略帶嘲弄模樣,他一手擋在學長眼前,微微俯下身,令日光從他背后傾瀉而下,灑在學長那未被遮擋的下半張臉上
他的嘴唇顏色很淡,從下顎到脖頸的線條極為白皙優美,鎖骨則露出一小截,可惜更美好的風景便被死死擋在了那嚴絲合縫的衣領扣之中。
學弟輕描淡寫在學長耳畔耳語幾句,便見學長的耳朵微不可聞地紅了起來。
旋即,學長揮開學弟的手,臉上帶著怒氣沖沖的神情,揮手離開。
轉場,安靜的圖書館內,學長穿一身針織外套,對著攝像機動作僵硬地挑選合適的書籍,突然心有所感,看到一側的學習桌上,某個熟悉的學弟臉上蓋著某本雜志,正沐浴秋日陽光睡得正熟。
學長將蓋在他臉上的雜志取下,正想對上次學弟的行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然而學弟一直沒睜開眼睛,學長輕輕搖了他幾下,也不見他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