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也足夠了。
“爆炸這類物理損傷是不會將影響擴大的,我可以理解為這個意思嗎”安室透問。
“你把那里給炸了”貝爾摩德似乎覺得好笑,“和he一起炸的嗎他想炸那個地方好久了,以前是琴酒攔著不讓。雖然炸
的只是一個分部你這也算是完成了他的遺愿呢。”
“琴酒在「烏默它」的白名單里,he卻不在”
“別把「烏默它」想得太簡單了,波本。意大利的家族不像我們組織,他們重視所謂的「家人」。”
她說,“為了延續孱弱小少爺的生命,家族的所有人早就瘋了,這種機構是不存在什么「白名單」的。你應該知道he的身份,他之前強行撕裂了一道口子,把琴酒加了進去。為了這個,他可是差點死在那次行動里。”
“”安室透瘋狂串聯起已知線索。
阿爾加貝諾以前和組織有過合作,因為某些原因而鬧翻了。
不確定組織在阿爾加貝諾的落幕中有沒有出過手,最后的結果就是,這個意大利古老家族的直系全死了,只剩下特奧多羅。
安室透和特奧多羅認識是在艾蓮娜的診所,那個時候他只知道特奧多羅是個身體素質非常不好的小孩,他有糟糕的家族遺傳病,能活著就已經是上帝保佑。
特奧多羅不告而別后的很多天,艾蓮娜都一直愁眉不展,不久后就關掉了診所,離開了。
在離開艾蓮娜的診所后,特奧多羅加入了組織,代號為he,和琴酒一起行動,除了他之外,阿爾加貝諾的余黨全滅,「烏默它」被關停。
這樣時間就能對上了。
那么這次的事件必定還隱藏著某個人的存在,那個人才是真正觸發警報的罪魁禍首。
他藏在幕后,等著那個讓所有人都變得不幸的結局。
“看在he的份上,我再贈送你一個忠告吧,我這么好心的時候可不多,波本。”
貝爾摩德終于利落了起來,“如今善后工作只能交給「白名單」的琴酒,他會來得很快,比你想的還要快。避開他,he死了,你不會想要見到那種狀態下的琴酒的。朗姆的任務還在東京等著你,如果你想查,現在的權限遠遠不夠。”
“貝爾摩德”
“嗯”
“你這是想讓涉嫌害死he的兩個嫌疑人互相殘殺你就那么喜歡he嗎”
“怎么會呢,我不是在提醒你要避開了嗎”
貝爾摩德笑聲轉了幾圈,最后沉下來的音調成熟又優雅,完全聽不出來任何殺意,但不善幾乎要實質化從聽筒中躥出來。
“即使要互相殘殺,那也是兩個勢均力敵的人所能做的。波本,現在沒有he「保護」你了,你拿什么來和琴酒這種瘋子勢均力敵”
安室透早就習慣了貝爾摩德的口腹蜜劍,擠出一個笑“那你可得看好了,看仔細一點,貝爾摩德。”
女人笑聲比夜鶯還動聽“我會的”
“順便問一下,你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么多別扯那些我們都知道是胡言亂語的借口。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吧,貝爾摩德。”
電話那頭沉默許久,久到安室透都快以為貝爾摩德早就掛斷電話了。
這時,女人的聲音才幽幽傳來。
“「要是有一天你見到了我的結局,可否為不會被任何人惋惜的我,嘆上一口氣呢。」他對我這么說過。”
貝爾摩德掛掉了電話。
說不清什么心情,安室透收起手機,根據事情的優先級判斷著,打算找江戶川柯南把事情把事情的嚴重性全部說清楚,讓他趕緊離開。
而他繞過燈塔,去尋找那個小小的身影時,卻一無所獲。
江戶川柯南沒在原地,他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