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潮忙過去把人扶起來“學長,沒事吧。”
靈魂好像從嘴巴里飄出來,然后離家出走,唐執雙目無神“不行了,我覺得我真的得休息了。”
宋予潮摸了摸唐執的膝蓋,剛剛翻下來的時候,有點磕到膝蓋了,這會兒白皙的皮膚紅了一大塊。
“小白,我和你來一場,給我學長看看散打的魅力。”宋予潮起身。
白景安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
但現在人在訓練場,不遠處是擂臺,旁邊有拳套,設備有了。加上剛虐了小菜雞唐執,首發勝利,氣氛也到了,白景安一口答應下來。
兩人上了擂臺。
唐執和聞人越在下面觀戰。
“唐執,你有沒有發現你男朋友有點黑”聞人越忽然說。
唐執很認真的對比了下擂臺上兩人的膚色,“沒有啊,學弟和小白的膚色差不多。”
兩人都是那種很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一看就有經常運動的。
聞人越意味深長的笑了,沒解釋。
擂臺上的兩人已經開始了。
你來我往,
兩人進攻速度飛快。
唐執坐在臺下看,
眼睛都看不過來,只覺得雙方的攻擊速度快得拉出一道道殘影。剛剛白景安與他對抗跟現在比起來,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他們都戴了拳套,拳套打在肉上呯呯作響,拳拳到肉。擂臺上的兩人像成了搏斗的獅虎,展開一場力量和敏捷的角逐。
白景安最先被宋予潮一個掃腿擾亂了下盤,宋予潮當即抓住破綻,趁勢而上,一個正蹬腿踢在白景安胸口上。
宋予潮是收了力的,畢竟只是切磋,但白景安還是飛了出去。
然后啪呲一聲掉地上。
后背砸在擂臺上的瞬間,白景安腦子里那股滿級大佬屠新手村的興奮徹底散去。
他躺在擂臺上,雙眼放空。
不對啊,他只是來找潮兒和唐執吃飯,怎么就打起來了呢
機械地扭頭看向擂臺下,只見那邊兩人都在看著他,眼里帶了點同情。
左邊那個純粹是同情他摔著,而右邊那個,同情的成分頗為復雜
白景安打了個激靈,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宋予潮,你這狗東西算計我”
宋予潮挑眉“我怎么算計你了”
白景安憤憤不平的指向在臺下觀戰的唐執,“唐執學散打,你不舍得自己上陣檢測他學習成果,就忽悠我上;后面見我摔了人,你自己心疼,想給他報仇,于是又忽悠我和你對打。你丫的,你敢說不是”
宋予潮和他對視。
一秒,兩秒,三秒。
然后白景安便看見宋予潮笑了。
白景安頓時氣成河豚“潮兒你這個狗比,重色親友,我鯊了你”
他沖上去,兩人又打起來了。
唐執瞠目結舌地坐在臺下,完全沒想到這其中那么多彎彎繞繞。
想起之前聞人越說宋予潮黑,唐執摸了摸鼻子“是有點黑。”
聞人越失笑,“是吧,以后你會體會得更清楚。”
宋予潮和白景安在臺上打了兩輪,都是以白景安敗北告終。
白景安躺在擂臺上,顫巍巍舉起手“抗議,我要抗議。潮兒,我拒絕成為你和唐執y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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