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執從上往下撫了一下,手感好極了,又碰到兩條深刻的人魚線,忍不住順著往下。
在那只調皮的手游魚似的貼過來時,宋予潮虎軀一震,激動得有些顫抖。
唐執穿的睡衣是那種紐扣式的短睡衣,而如今,一枚枚扣子被帶著厚繭的手指挑開,如同山澗里的迷霧被風吹拂開,露出雪山里藏著的白。
熾烈的吻印在上面。
虔誠的,貪婪的,還有幾分急切,恨不得嗷嗚一聲整個吞進肚子里。
一路往下。
唐執脊梁骨猛地繃直,手指刺入宋予潮濃密的頭發里,幾聲哼哼不住溢了出來。
好像有什么滴到小腹的皮膚上,思緒已離家出走大半的唐執,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可能是他學弟又流鼻血了。
“學弟”
然而忙活的人還在忙活,完全不想停下,也壓根不在那點鼻血。
唐執還想說什么,但不經意間被磕了一下,他不由嘶的抽了口氣,要說的話全部咽回去了。
片刻后,唐執渾身繃緊,很快又徹底松了下來,再次變成一塊雪糕化在床上。
宋予潮扯了紙巾想擦擦。
結果目光轉回來時,看到唐執皮膚上紅的紅,白的白,根本沒止住的鼻血流的更歡了。
唐執躺了三四秒,數據清零的大腦重新加載,立馬坐起來去看宋予潮,剛好就看到他飛流直下三千尺的鼻血。
唐執“”
他們住的是豪華房間,房內設施齊全,唐執提了褲子跑去房間里的冰箱拿冰凍的水。
沒冰袋,用冰礦泉水暫時頂替一下。
“學弟,冰一下額頭。”唐執拿著水回來,要給宋予潮。
宋予潮拿是拿了,但拿了以后一轉頭就擱在旁邊的床頭柜上,然后一個餓虎捕食,直接把唐執摁住。
唐執“學弟,你在流鼻血”
“不用慣著它,流著流著就不流了。”宋予潮眼里的光亮得嚇人。
唐執“”
最后宋予潮還是沒讓管,繼續回去親親。
夜色漸濃,凌晨一點多,酒店某間房間終于關燈了。唐執激動了三回,一關燈他就睡著了。
宋予潮抱著人,前胸貼著唐執的后背,人還是很亢奮。顧忌著唐執有工作,接下來可能會立馬拍打戲,到底沒做到最后,但今晚發生的一切足夠讓他興奮了。
好吧,雖然鼻血流得到處都是。
但是
宋予潮握住唐執的手,慢慢摩挲著他的掌心。
關了燈,拉了窗簾,光線很暗,伸手不見五指,但宋予潮知道那只手的掌心紅彤彤的。
兩人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唐執醒得很晚,和他自己預料的一樣,這天早上睡個懶覺。
他醒來時,房間小陽臺的門開了,唐執隱約聽到有說話的聲音。
好像是他學弟在和誰通電話。
唐執抱著被子坐起來,看到一床的紅斑點點,昨晚的事倒帶似的浮現在腦海里。
唐執扶額。
太瘋了,以后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