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執伸手戳了一下宋予潮的大腿,后者低眸下來,抓住唐執作亂的手指,和那邊又說了兩句后掛了電話。
“學長,感覺怎么樣”宋予潮把人抱起來。
唐執裝聽不懂“什么怎么樣”
宋予潮捏捏唐執的腰,給他按摩“昨晚我可以打多少星”
唐執感覺到那只手好像有往下移的征兆,忙說“五星好評,一百零一分。”
宋予潮頓時就笑了,但還是伸手去捏捏“學長好軟。”
練舞的人身體都非常柔軟,昨晚宋予潮把人擺成這樣,再擺成那樣,全部姿勢都可以擺出來。
唐執按住他的手,聲音拉長,有氣無力“累”
宋予潮揶揄“這位唐施主,閣下莫不是被妖精吸干了精氣”
唐執瞅他一眼,“正是,昨夜被一只黃狗妖禍害了一晚上,貧僧決定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修身養性,為取經做準備,才好不辜負太宗的期望。”
宋予潮本來還是笑著的,聽到后面笑不出來了“學長。”
唐執不搭理他“喊也沒用。”
唐執起身去浴室,路過垃圾桶時他往里面看了眼。
垃圾桶空的。
唐執才想起這不是睡覺前的房間了。
洗漱完出來,唐執在房間沒找到人,于是到客廳去,在廚房找到人了。
宋予潮正把鍋里的粥舀出來,唐執靠在半開放式廚房的門框上,看著里面忙碌的宋予潮,嘴角慢慢勾起。
溫馨藏在尋常事里,細水長流。
宋予潮把皮蛋瘦肉粥端出去,又利落開火炒了個小白菜。
這頓遲來的中午飯比平時清淡很多,不過瘦肉腌制得很嫩,入口生香。
吃著吃著,唐執想起一件事“學弟,是不是受到春晚邀請了”
宋予潮本來想等唐執吃完再說的,但既然他提起,便順著話題說下去“對,收到邀請了,受邀項目是舞蹈,學長你想接這封邀請函嗎”
圈里藝人多如過江之鯽,但能收到邀請函的,也就上層那一撮而已。
不夠紅的,叉出去。
品德有問題的,叉出去。
政治立場有問題的,更加別想了。
能上去的藝人,雖不說家喻戶曉吧,起碼是有流量有作品伴身。而藝人們通過春晚這個最大的舞臺,進一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和商業價值。
妥妥的雙贏。
唐執沉默了一會兒,“只是跳舞嗎,不會有其他吧”
宋予潮頷首,“嗯,只是舞蹈,不是唱歌,舞蹈結束后說幾句吉利話,就可以了。”
他知道唐執在擔心什么。
他學長擅長演戲,但卻不習慣舞臺。
演員和愛豆有非常大的區別,前者看鏡頭眼神得綿長,靠信念營造劇本小世界,后者修練電眼,時刻追尋鏡頭,讓全場都注意到自己,爭
取做場上最亮那顆星。
愛豆一定不能膽怯溫吞,不然搞不定大舞臺。
偏偏唐執是慢熱型,慢熱到在別人和他自己看來都有點社恐。
“待會兒我翻翻去年的春晚。”唐執說。
說干就干,喝碗粥,唐執看去年春晚,舞蹈多是群舞,分主次,比如去年孟知音一身紅衣,在一眾伴舞相當扎眼。
在跳完舞后,一眾伴舞先退場,然后孟知音和主持人互動了一會兒,也退場了。
一直到春晚結束,孟知音都沒再上臺。
看完后,唐執心里有數了“學弟,我要參加。”
宋予潮比了個ok的手勢。
手機震了震,宋予潮順手點開。
[小白今天賺錢了嗎]潮兒,你和唐執休息好了嗎,休息好了就來上京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