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她們知道,你悄悄路過了這里,她們估計要拍大腿了。”宋予潮牽著人繼續往前。
唐執“她們不會知道的。”
邊走邊聊,很快回到之前停車的位置,宋予潮一手拎著年貨,另一只手前者唐執的手“學長,小宋同學現在騰不出手來,你幫他拿一下車鑰匙。”
唐執另一只手上沒拿東西。
“你真是”唐執拿他沒辦法,伸手過去摸宋予潮的風衣口袋。
沒在衣服里。
往褲子里面找。
宋予潮今天穿了條哈倫褲,褲子寬松,別人要是在這個天兒肯定里面再穿條秋褲,但宋予潮沒有,一件長袖加風衣,再套一條哈倫褲就出門了。
哈倫褲不算厚,唐執伸進他的褲兜里,隔著布料,摸到了結實的肌理。
剛觸碰上時,那片肌肉下意識收緊。
唐執心里好笑,笑他又菜又愛玩,把車鑰匙拿出來,按了開鎖“看來小宋同學被凍僵了,車還是我來開吧。”
“噢,學長今天想開車,可以。”
兩人回到港海明珠,把小家裝點了遍。
吃過飯、又貼完新對聯后,宋予潮拉著人回了房間,抱著人坐在床頭邊“今天讓學長當駕駛員。”
唐執蠢蠢欲動“真的我喊停就停的那種”
“當然”某人一口應下。
但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大多都不可信,唐執坐著自己爽了一把后,累了,不想動了,正要起來,腰上卻多了一條精壯的手臂。
“學長你這自己爽完就不管別人的壞習慣得改。”宋予潮圈著人不放。
唐執錯愕“你不是說”
后面的話被吞進嘴里,宋予潮抱著人一個翻身,把位置換過來,再讓對方的長腿搭在自己肩上。
聽不懂學長的抗議,嗯,那就是沒抗議了。
夜還很漫長。
宋予潮一直在港海城待到除夕,除夕那邊才飛回江京城,回宋家。
除夕夜,唐執和奶奶一起坐在電視機前看春晚。
老人家一頭銀絲被木簪挽起,歲月在她眼角留下了痕跡,卻讓氣質越發溫和“去年執執上春晚,那天晚上你陳奶奶、高奶奶,還有蔣奶奶都過來了,咱們一起在電視前看你跳舞,大家都說執執跳得真好。”
春晚對老一輩總有不同的意義,節目聲和賀歲聲帶來的不僅僅是喜氣和歡樂,還有他們記憶里的溫馨,和現在可能已經找不到的年味。
唐執登上了春晚的舞臺,唐奶奶自豪了很久。
越是臨近過年,這件舊事就越被反復提起,頻繁的程度讓唐執有點懷疑比起他在家里陪奶奶跨年,奶奶更想在電視里看到他。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晚上唐執的手機一直處在
通話中,他戴著藍牙耳機,電話那頭是身在江京城的宋予潮。
有時候倆人都沒說話,但聽著對方那邊好像近在咫尺的動靜,似也覺得人在身旁。
進入零點倒計時,在外面的爆竹聲中,幾位主持人一起倒計時。
”3、2、1,過年好”
“學長,新年快樂”
幾乎是同一時間,唐執聽到耳機里熟悉的聲音傳來。
“學弟,新年快樂。”唐執笑著回應。
老人家熬不了夜,跨完年后,把一封厚實的壓歲錢遞給唐執“祝愿我家執執在新的一年里順順利利,事業也紅紅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