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云帆抬頭,下一秒,走過來的人就忽然一倒,直接栽到他懷里,雙手直接將他的腰死死抱住。
葉云帆“”
什么情況
他懵逼的大腦還沒清醒過來,對方的手就已經
伸到了他的風衣里面,掀開里面的襯衫下擺。
原野原野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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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水母,我的小水母呢”
原野的臉靠在男人的鎖骨窩里,雙手在葉云帆的腰間摸來摸去,然后他終于找到了想要的東西。
一周多過去,原本短短的小觸手長大了不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葉云帆的身體里鉆了出來,這時候正被原野抓在手里。
呀
被抓住了
捏捏,舒服,捏捏
長大一點的小觸手沒那么怕癢了,反而覺得被捏著很舒服。
天知道,這一秒葉云帆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根本沒時間去思考為什么原野會喊小水母,他只知道對方竟然再次抓住了他最大的秘密。
“原野原野你先松開。”
但后者并不聽他的,反而開始扒葉云帆的衣服。
兩人推搡之間,葉云帆的手肘不小心摁到了桌上的呼鈴。這是要傳喚侍者的意思,剛才再次點單的時候,葉云帆就已經按過了,所以他很清楚。
葉云帆“”
這要是被看見,先不說他的觸手要暴露,就連他和原野的關系也就說不清了。尤其是對方還是這身打扮。
一個清貧的男大學生穿著女仆裝和一個成熟男人衣衫不整地在封閉包廂摟摟抱抱總會讓人有一些不好的聯想。
葉云帆倒是沒什么,但原野還在上學。
唰
原本被捏住的小觸手瞬間硬氣起來,反客為主,轉而迅速將原野的手腕鎖住。
幾秒后,包廂的門在外面被敲響,有人走了進來。
不過令葉云帆意外的是來的不是剛才的女侍者,而是那位長相實在出眾的銀發老板。
“你好客人,有什么需要嗎”
“噢,我”
葉云帆坐在靠門口的一方,而原野則是被他擠在內側靠窗的位置,在風衣外套以及裙擺的掩飾下,門口的老板并不能看見原野的手和腿正被數條粉色的觸手牢牢纏住。
“沒什么,就是不小心按到了,不好意思。”
“這樣啊。”
老板笑瞇瞇的,似乎也并不覺得白跑一趟很生氣,他側頭看了看原野,對方趴在桌子上,側臉通紅,似乎睡著了。
“他喝酒了嗎”
“啊”
葉云帆后知后覺對方指的是原野,
“沒有啊。”
原野連咖啡都沒喝。
銀發老板的目光在桌上一掃,無奈搖搖頭,
“他對酒精很不耐受,一點點都會醉,包括酒心巧克力。”
葉云帆“”
這不科學
葉云帆頭一次聽說有人吃塊酒心巧克力都能醉的。
不過
等等,這個人怎么知道
“你好,我是司眠。”
漂亮的銀發老板朝葉云帆伸出了手。由于觸手還束縛著原野的手和腿,葉云帆沒能站起身,只能很不禮貌地坐著跟對方握了握手。
“噢,你好,葉云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