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求求你救我。”
“救救我”
“所以我其實真的是替身吧。”
瀧澤生吊著眉梢指著自己,對上卷發青年難以形容的復雜眼神,“你到底在看什么啊。”
松田陣平撇開頭。
半晌后突然問,
“你什么時候還錢”
“啊討厭的催債鬼來了。”瀧澤生夸張的捂住耳朵,又識趣的很快回答他,“我傷好后就去找工作,還會請尊貴的松田先生吃一頓豐盛的街邊攤。”
古林小姐再次被逗笑了。
瀧澤生恢復得特別快。
一度瀕死的傷勢,不到一個月,就好了六七成。
只是腿骨斷裂有些嚴重,瀧澤生出行還是需要拐杖,但沒了助行器,他更是放飛自我,還有興致和跑到醫院樓下的流浪狗玩接飛盤的游戲。
那是一只毛發油亮的金毛,大概是被誰棄養的,年紀不大,所以很是活潑,它太興奮了,也不知道瀧澤生會站不穩,叼著撿回來的飛盤就蓄力往瀧澤生身上一撲。
青年神色微動,下意識的屈下身體張開雙手,就覺得一股大力撞了他滿懷,沖勁讓他整個人都倒了下去。
“呀,小心”樓下散步的醫患驚呼了一聲,下一秒,又齊齊傳來了一陣噓聲。
只見身形不穩要仰到在地的高個青年,被一個身材纖細的少女攬腰抱在了懷里。
瀧澤生“”
腰下的支撐力均勻穩定,要不是撇頭看到一張稚嫩清秀的臉,瀧澤生還以為自己被個兩米大漢抱在了懷里。
心下微微驚訝,瀧澤生睜著眼睛和她無聲對視了兩秒,就見少女假裝正經的推了推眼鏡,臉上飛快飄過一抹紅。
“鮭魚子。”
他們身旁傳來一道帶著笑意的嗓音。
瀧澤生立馬被巨力擺正了身體,速度快到有點兒慌忙掩飾的意味。
“喂狗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笑”
“鰹魚干。”
墨綠發色的少女轉身和同伴吵鬧去了,她們身上穿的制服讓瀧澤生恍惚了一瞬。
他直直看著兩個人的背影,他們把剛剛的出手相助當作無須在意的插曲,沒有與瀧澤生搭一句話,愜意的調侃著意外的異性接觸,身上若有若無的帶著一種與周圍人格格不入的割裂感。
掌心傳來被的濕意,瀧澤生才回過神來,擼了把在懷里拱來拱去的狗頭。
為什么感覺他們的制服那么眼熟
瀧澤生郁悶的沉思了一會兒,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跟著來叫他的醫患朋友回病房休息了。
日落時分時,他照例跑去天臺吹風,腦子里就跟終于搭上線一般,靈光一閃,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那不是咒專的制服嗎那兩個人是咒術師啊”
瀧澤生抱著腦袋哀嚎,“啊我這腦子我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
咒術高專的制服,瀧澤生甚至還穿過一陣,同樣是為了保護五條悟。
他的第一個任務對象,六眼神子,不管是周圍人還是他自己,都有一個認知瀧澤生就是為五條悟而活的。
只有五條悟最討厭這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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