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生表情怔愣,而五條悟嚇了一跳般慌張,“你哭什么啊生”
瀧澤生當著他的面大聲抽泣,于他而言是劫后余生的莫大喜悅,他說道,“踏馬的你嚇死我了”他把被子一掀,大步朝五條悟走去,用力抱住了他,“什么跟什么,我還以為咱倆玩完了我們連遺言都沒有說啊”
那時候五條悟回抱著他,罵道,“狗屁的遺
言,我們又沒死。
那家伙呢殺了沒我現在在走馬燈他捅你那一刀呢,啊氣死我了,我怎么沒多拿他一滴血。”
五條悟和他一樣氣憤,“殺了,他差點兒把你搞死。”
剛剛領悟到了更高層次咒術的五條悟呲牙不爽,在瀧澤生眼里就像只炸毛的貓一樣。
身上的傷已然痊愈,瀧澤生直接扯開五條悟的領子往他里面看,里面的皮膚干干凈凈,沒有那道長長的,從脖頸劃至腰腹的可怖傷口,看著依然身材倍兒棒
想到這,瀧澤生突然感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口。
他下意識掀開衣服,“悟,我的傷都已經被硝子治好了。”
他舉起大拇指,“是不是看著依然身材倍兒棒”
屋里的人不忍直視般捂住了眼睛。
禪院真希吐槽道,“你們真的不是那種關系嗎”
瀧澤生對她嘿嘿一笑,“我們是最好的摯友。”
“嘁。”
瀧澤生睜大眼,看向五條悟,“你嘁什么”
可不管怎么說,突然的高專襲擊插曲并沒有過于影響瀧澤生。
只是他的宿舍被毀得徹底,五條悟的也被波及了,兩個人打包打包直接去了新家,買了個超大號床,一致贊同睡在一起。
把床鋪好時,瀧澤生一臉菜色的說,“再也不想體驗半夜被人用殺意給喚醒的感覺了。”
五條悟連連點頭。
那段時間瀧澤生過得特別安寧。
安寧得甚至有點兒過了頭。
連五條悟都出奇的安靜。讓瀧澤生不適的安靜。
而幾天后,瀧澤生在夜晚沒有被殺意驚醒,卻被奇怪的異響吵醒了。
他警覺的無聲走出房門,拜良好的視覺所賜,他靠著昏暗的月光便看清了外面的人影。
是杰還有悟。
瀧澤生有些詫異。
自從上次見面,夏油杰活不活著的區別好像不大,因為關于他的消息和動態在瀧澤生這邊是空白的,就連五條悟都說,他在杰那邊沒有安裝攝像頭,他們之間的聯絡全靠緣分。
狗屁的緣分,夏油杰肯定有暗網,五條悟肯定有人脈,兩個人真要交流什么不過是想不想的事。
瀧澤生總結,兩個人合伙霸凌他:
而現在,夏油杰正一筆一劃的在空地上繪制著什么,五條悟站在圖陣中央,被瀧澤生看不懂的紋路包圍。
這種術式瀧澤生沒見過,但以血為引,有些邪門。
“你們研究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