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悟,我馬上就回去了。”
理所當然的,瀧澤生和五條悟煲了一場難舍難分的電話粥。
直到電話那頭傳來夏油杰的聲音,“悟,不得不說,你表情怪惡心的,我忍好久了。”
“想打架嗎杰”
“換個方式吧,網球怎么樣”
趁此機會,瀧澤生和他說了晚安。
凌晨十二點,瀧澤生連線到了那位詛咒師,開局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的照片發了過去,并囑明,五條悟的臉長這樣。
對面發過來一個問號,你在開什么玩笑,他是什么等級的咒術師你不清楚嗎,我的術式k不過他。而且你搞錯了,這是他身邊那條狗的照片。
果然。
瀧澤生略微煩躁的咬了咬嘴唇,這伙人也盯上了五條悟,并且一早便收集了情報。
聯想到今天上午和他打的那幾個人手中的武器,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瀧澤生用了些話術將人給套了出來。
他捏著唇邊的軟肉想高層里有內鬼嗎
距離半月期限還有三天,瀧澤生嘴上說著提速不了一點兒,最后還是緊趕慢趕的把任務提前完成了。
他拿著結果回本家復命,高位上的老頭子罕見的沒有說什么挖苦嘲諷的話,像以往那樣不痛不癢的敲打著瀧澤生,刺探他對六眼的衷心。
瀧澤生一邊在心里罵他腦子里有泥巴,一邊像個完美的應答機器人一樣說了做過無數次的保證。他從長老屋里出來,迎頭撞上了一直和他不怎么對付的五條籠。
在五條家,瀧澤生的地位差不多是最低的,但是后臺又是最硬的。不過那幾個看他不順眼的刺毛還是會偶爾找他麻煩,每次戳嘰他兩下就跑得很遠。
這次,五條籠依然說了他幾年都沒變的臺詞,瀧澤生懶得搭理他,心平氣和道,“如果你不是來找我打架的,就省點兒口水吧,你是看悟有多不順眼,才一定要離間我們”
五條籠臉色扭曲了一瞬,隨后嘲笑,“你以為討好他就萬事大吉了嗎”
瀧澤生一推他的肩膀,徑自從他身旁走過,黑發青年握了握拳,氣急敗壞的在他身后大喊,“瀧澤生,你只是他的肉盾而已”
瀧澤生回眸,朝他扯出個不甚在意的淺笑,“就算是那樣,我也挺心甘情愿的。”
什么毛病。
瀧澤生在心里忒了一口,翻開了和五條悟的聊天框。
上面顯示的最后一條信息是五條悟發來的,他在海邊的n張自拍和合照。少年對著鏡頭大大咧咧的比耶,瞳眸比波光瀲滟的大海還要耀眼,那張臉漂亮俊逸得叫人挪不開視線。
和理子去沖繩玩了
瀧澤生輕笑了一聲。
這個時候的悟真是可愛。
他抬起眸,注視著這個過分真實的世界。
長久沒有再收到系統的聯絡,瀧澤生意識到,自己身上應該發生了什么。
他究竟是什么時候中的術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