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afia一家獨大,其他組織想要活著便只能抱團,他們聯結起來的力量不容小覷,于是太宰治又用一些手段使他們反目成仇。
然后在清繳吞并他們后,接管他們的產業并不光彩的產業。
森鷗外接管組織時有一個與正統黑手黨格外不同的目的,他想要保護這座城市,后來直接發展成了擁有異能營業執照的組織,成為了這座城市的武裝力量。
可黑手黨能干的事情向來是讓普通人沾上便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地獄級,瀧澤生都不想看那些心驚的業務描述,運作原理,以及關聯人數,那是把人類的惡完全的展現出來,毫無良知,毫無道德倫理,仿佛一個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你搗毀了這些窩點,還盡力的給受害者補償哇太宰,你是這座城市里隱形的英雄嗎”
真是不可思議,太宰治似乎將將港口afia當成了自己的武器,而這武器正行駛著它暴力的威力,做著能稱之為“
救人”的事。
這讓瀧澤生理解了為什么系統給他的任務判定是“s”了。
穿越局喜歡用“故事大綱”“未來總體”這些作為工具人的工作成果,然后對其進行評估。
“給我施加這種稱號不覺得很搞笑嗎”太宰治悄然放松下緊繃的軀體,他就像在迎接某種審判一般冷汗淋漓,卻用正常的語氣嘆息道,“只是不想被政府找麻煩罷了。”
“是的是的,你說什么都對。”瀧澤生把掃了兩眼就有點兒心肌梗塞的文件放到一邊,他用和太宰治幾乎無二的姿勢托起下巴,微笑的看著他,“但是我還是要對你說,辛苦了,太宰。”
處理那些事情和直面人性的荒蕪腐朽沒有區別。
而瀧澤生知道,太宰治看到那些只會更加絕望
黑發青年凝滯了一瞬。
他張開嘴,又閉上,像是才學會呼吸一般不知所措,視線在空中劃過無意義的軌跡,仿佛瀧澤生在直白的注視他這件事本身就給予了他莫大的壓力。
隨后,他牽動如同零件生銹了般僵硬的唇角,露出一個輕淺的笑,“在說什么呢這可不該是下屬對上司說的話。”
“唔,那就以摯友的身份說好了。”
瀧澤生從座位上站起,“好了,我尊敬的boss,您已經工作了兩個小時了,要起來和我跳一支舞嗎”
“拒絕。”
“我們可以放一首節奏歡快的爵士樂。”
“我說拒絕。”
“是時候將擋板拉開了,現在外面的海景一定非常美麗,只要我們躲到不會被狙擊手瞄準的視線死角。”
“瀧澤”
“我聽到了哦。”將一切都安排妥當的青年溫和的眨了下眼睛,“你還要拒絕嗎,我會超失落的。”
“”太宰治妥協的站起身,他的氣勢在瀧澤生面前總是顯得陰郁又溫和,和讓下屬們兩股戰戰的陰戾狠辣不同。
十分鐘后,推開門來匯報任務進度的芥川龍之介“”
他呆滯的瞪大眼,然后帶著扭曲的表情退了出去。
正在滿地找他崩掉的扣子的瀧澤生疑惑抬頭,“剛剛有誰進來了嗎”
太宰治收回望向門邊的視線,“沒什么。”
“如果不是緊急情況的話,你要不要規定個休息時間,這期間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那種”地毯十分干凈柔軟,瀧澤生干脆放松的盤腿坐在地上,“就算是首領也要有午休吧。”
想到太宰治近幾年工作狂魔的人設,瀧澤生覺得自己要他改的規定太多了。
“不過芥川那孩子對我好冷淡啊,我回來后碰到他好幾次,他都只是生疏又僵硬的對我點點頭,禮儀很到位,但是我感覺我們的關系就像仇人一般惡劣。”
太宰治若有所思的看向瀧澤生,“你說他討厭你”
“倒也沒有到這種程度除了第一次對我拔槍外,他沒有對我表現出明顯的敵意。”瀧澤生抓了抓
頭發,“但是我和他以前明明挺要好的,他叫你太宰先生,叫我瀧澤哥”
太宰治神色微動,他閉了閉眸,不知是失望還是什么,“那孩子瞎想了。”
瞎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