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原本屬于港口afia的前代首領森鷗外。”
瀧澤生的表情就像在說你到底在講什么廢話。
他冷淡道,“那是森給我的信物。”
“我知道,有看
到這個景象,但我想說的不止這個。坂口安吾的視線落在那枚不知來處的徽章上1616,“那支鋼筆經歷了戰爭,經歷了戰爭的后續,然后看到了”
冰冷的墻面,匆匆行走的研究人員,以及皮膚上被印上編號的瀧澤生。
他似乎什么都不記得了。
可能是藥劑的后遺癥,可能是大腦受到刺激后的自我保護機制。
“老師,幫我救一個人”
紫紅色眼睛的男人急切的對一位氣質儒雅的紳士說道,“將他的履歷清干凈吧,不要讓他頂著資源的名號活下去了,不管是怎樣的要求我都會做到但是,救救他吧”
不知是托了幾層關系,瀧澤生被從那個地方帶了出來。
而在政府記錄的異能力者中,恰好有一位能隨意更改年齡的異能力者。
于是,瀧澤生再次出現在鐳鉢街時,已經是個全新的人了。
“政府不會查到你有參與戰爭的記錄,關于不死軍團的一切都在被抹除,那件事已經被特殊時期合理化陰謀化,甚至有傳言說參與那場戰役的人是以殺人取樂的瘋子,因為想享受無盡的鮮血才綁架了死亡天使為他們的治愈身體事實上,只要他們想,可以給你安無數罪名,戰爭犯,逃兵當年也是以這個理由殺死你的,但是顯然,你的履歷太清白了,他們不能如此清除你。”
坂口安吾定定道,“所以當年你的死亡,完全能夠追究為他們仗著權力浩蕩施行的欺凌。”
“只要能拿到那場事件的傭兵記錄,你知道的,他們動用武力都會有記錄。”
他們都曾做出過努力。
森鷗外將他的前半生割開,從此瀧澤生只是突然出現在鐳鉢街的孤兒。
他的房子,他那被羊后來當作基地的房子,他那在貧民窟永遠沒有被人奪取的房子,也是森鷗外的手筆。
瀧澤生抓了抓頭發。
他聽懂了安吾的意思,“你說是森把我救出去的”
碧眸青年望過來的視線顯得空茫且荒蕪,“可我完全沒有相關的記憶。”
不僅如此
“不死軍團我倒是記得,森我也記得,但是我們是那么深切的關系嗎”他捏著下巴想了又想,無視了安吾陡然怔住的視線,“他做了這么多卻從來沒有告訴我哎,但是我感覺被蒙在鼓里的好像只有我,所以太宰知道嗎你們都知道”
“”
隨后,瀧澤生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長道,“啊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掀開身上的大衣,像是為了什么東西的收音更清晰,
瀧澤生忽然對著空氣說道,“喂太宰,你聽到這些作何感想”
“”
安吾“”
“什么啊,你就任由他在你身上粘這種東西。”坂口安吾吐槽道,“他一邊工作一邊帶著竊聽器不會寫錯字嗎,你們之間的信任關系已經到有些惡心的地步了。”
“我會當你在吃醋的。”
瀧澤生淡淡的說道。
半晌,他突然憋出聲嗤笑。
他氣得五官都扭曲了一瞬,“不是吧太宰,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
“我剛剛回想了一下我們相處的細節,那些我不理解的點,直到今天,才從安吾的話里弄明白了”
“你踏馬的該不會一直以為自己是替身吧啊”
啊
老子可真要氣笑了。
瀧澤生仰頭長嘆了一口氣,他發牢騷一般把自己蓬亂的頭發撩到腦后,露出清俊又含著郁色的眉眼,
“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說你們才好,為什么總覺得我是那么可憐脆弱的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