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還好嗎,精神狀況正常嗎”
在第三次被立原道造問這句話后,瀧澤生冷下臉嚇唬他,“怎么了,我看上去精神失常到要去自殺嗎”
自殺這個詞大概是只有他自己能懂的梗,五條悟之前一直以為他郁郁寡歡到想死呢
“但是你剛剛的模樣真的很嚇人,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啊那臺相機里有原主人的照片嗎”立原道造近期接觸瀧澤生最久,他的相處模式已經逐漸從開始的拘謹走向放肆,偶爾瀧澤生還會收到他沒大沒小的搭肩。
但就是因為這點瀧澤生才喜歡和立原相處,因為他的性格不拘小節,而且做黑手黨也很有一套準則。
“是啊,我看到了原主人的照片,怎么了,你好奇嗎”
立原道造當真探過了頭來,“讓我看看。”
瀧澤生調出一張照片來給他看。
立原道造“”
短暫的被震懾過后,他露出了興奮的,仿佛窺探到什么秘密般的表情,不由自主的驚嘆了一聲,“哇哦”
然后他用手肘抵了抵了瀧澤生的胳膊,“原來你真的和boss是幼馴染,他也有這么青澀的時候啊。”
幼馴染從他們那個的年紀開始的是嗎
不過照片里的太宰治的確非常稚嫩,眼睛因為措楞而瞪得大大的,臉蛋的弧度都比現在圓潤多了,如果沒有這些照片,瀧澤生都快忘記太宰治以前的模樣了記憶和再現在眼前的觸動完全不能比。
看到照片的時候,浮現在腦海里的可不只是視網膜捕捉的信息,而是穿過時間回到了拍攝時的景象。
他們在嬉鬧,在享受人生里最迷茫時期的璀璨瞬間。
他們為了拍攝一張照片整理著裝,調整姿勢,然后帶著懷念和期待將此時定格,留念,靜待著未來的某一天翻閱起來的那一刻。
所以相機真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不愧是成為時空機的東西
所以原來
瀧澤生眼神柔和,
他們也一起走過了那么漫長的歲月。
去孤兒院完全是夜襲,作息良好的孩子們正在進行睡前洗漱,聽到瀧澤生回來的動靜后一個個頂著臉上的泡沫就出來了。
瀧澤生將攜帶的禮物交給愛麗絲,萬用的工具人異能體朝他露出了一個熟稔的微笑,瀧澤生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森見你這樣不會寂寞嗎”
以前的愛麗絲是個吵鬧可愛的蘿莉啊
但是現在的愛麗絲的確更讓孩子們有安全感,就像“媽媽”的角色一樣,身形也不會讓他人對她的怪力產生疑慮。
“不會哦。”御姐愛麗絲連說話的腔調都帶著幾分韻味,“林太郎看到你就不寂寞了。”
啊
這句話。
瀧澤生就像第一次被打直球一樣有些措楞。
金發異能體的眼神帶著眷戀,“
雖然是那樣的人,但某些方面還是很輕易就能滿足的。”
清閑的孤兒院院長正在書房里看賬單,他最近開始優思財務問題,想要讓孤兒院從貧困的經濟狀況轉到富有,試圖給三十個孩子更好的成長環境。
“對前代來說掙錢不是難事吧”瀧澤生戲謔道。
“說得輕巧啊生君,你要讓我空手拿鈔票嗎”森林太郎的眼里含著幾分笑意,用幾分挖苦自己的語氣說,“沒有錢沒有人脈也沒有資源,現在的我就好像剛上任頂著一個偌大的組織空殼般,財務赤字哈哈孤兒院都沒有財務。”
瀧澤生靜靜聽著,才發覺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比自己想象中溫和。
“太宰的資助呢”
“一直拿別人的也不是辦法嘛。”分明都要到中年的男人現在還用一種略微幼稚的語氣說話,“我更信奉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瀧澤生我聽你鬼扯。
他再怎么賣慘,一定也有不少手段掙錢,只是那些快速變現的方式可能都沾點兒違法的東西,而他不想讓這所孤兒院也染上陰霾,所以只能用和緩的,較為循規蹈矩的方式。
“對了,常來我這里看望孩子的新聞社記者說了今天發生的大事哦。”森林太郎說,“雖然伎倆不管怎么想都很拙劣,但是背后操縱者并不是高位上的那個人,而是進行異能實驗的y,他的身份也不是私自進行實驗的科學家,而是和n一起研究荒霸吐的同僚,警方的意思是他早就下落不明了所以是潛逃的人勾結的違法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