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
五條悟低喃,“你在自以為是什么啊油頭。”
他嘲笑道,“你要是體會到了我的心情,說不定現在就會加足馬力找個樹一頭撞死,哈哈哈因為你除了這個之外也什么都做不到了”
輔助監督閉上了嘴,看上去也不會再試圖溝通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五條悟說,“他們不敢說所以讓你來,這樣的上司是不是超級窩囊以及跟著我的話就別聽他們的一切言論。”
最強厭煩的垮下嘴角,“一群爛橘子。”
“咳咳”
浴室里傳來些許壓抑痛苦的聲音,瀧澤生頓時退出了視野共享,拋下徽章沖了過去,
“太宰,怎么了嗎”
發覺里面沒有回音后,瀧澤生直接開門闖了進去,一眼就看到太宰治蜷縮著坐在地上,后背倚著浴室里冰涼的瓷磚,水流嘩嘩作響,將他難抑的喘息聲都掩蓋了過去。
“怎么了肚子疼嗎吃壞東西了嗎”瀧澤生半跪在他身邊,一手撩開他汗濕的劉海兒,不出所料的感到掌心下的溫度有些不正常的略高。
他將人打橫抱起帶了出去,迅速給他換下了被打濕的襯衫,然后傳來了港口afia里醫術最好的外科醫生。
掛著點滴的虛弱男人走進了首領室,瀧澤生退到一邊看他一通檢查,得到結果臉色差極了,最后陪太宰治洗了胃。
是中毒。
竟然如此輕易的就
嘖,又是奸細。
“他吃的東西我都吃了,為什么我沒有事”
眼見著太宰治被折騰了一番的瀧澤生沉著臉幫他擦去唇邊的液體。
“大概是因為你的體質太好了,藥效發揮緩慢,也可能就是對你毫不管用。”
瀧澤生替太宰治整理了他的鬢發。
“我去把那人揪出來。”
丟下這句話,瀧澤生帶著幾個屬下去后勤部找人了。
從進入過首領室的人,再到準備食物的員工,甚至是安排飲品采購的底層人員,一個都沒放過。
直到
“午好,瀧澤先生。”
一位在港口afia里工作了三年的男人抬手撕下了,說道,“我是江夏凜也。”
一剎那。
瀧澤生感覺自己墜入了冰窖。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低眸看了下那張,說道,“橘大叔被你殺掉了嗎”
“嗯那倒沒有。我也不是那么的喪心病狂。”
男人那張年輕的臉上露出了微笑,“想必看到我的時候,你應該明白了一些什么吧。”
他伸出手去,示意瀧澤生握手,似乎是在友好的問候,“這么長時間的逃亡實在是讓我精疲力竭。自我介紹一下”
他無視了在場所有人的異樣目光,也對那些指著他的槍口視而不見。
他說,“我是應對突發情況的修正工具人,江夏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