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景象還不夠說明什么嗎
中原中也強撐著站了起來,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太宰治,難以接受自己猜到的結果,“生呢我問你生呢”
即使被困在領域里,中原中也也勉強看到瀧澤生和太宰治待在一起。
可是現在呢,瀧澤生去哪里了
以及太宰治流露出的悲傷,怒意,崩潰,這一切都在昭示著
重力使恍惚的輕聲喃道,“生死了嗎”
他的表情一片空白,跟在他身邊的傻瓜鳥也呼吸一窒。
“什么”
太宰治垂著眸子,什么也沒有回答。
“喂太宰我在問你話呢”中原中也逼近了太宰治,他的眼睛里恍若有了一層水光,“瀧澤生呢他人呢”
他甚至想去拽太宰治的領子,讓那雙躲閃的鳶色眼眸避無可避的與自己對視,可是他們之間的身份不允許這樣逾越的行為出現,旗會的同
伴扯住了他的肩膀,神色壓抑悲哀。
“夠了,中也,你也看到了,瀧澤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
開什么玩笑啊
放到平時,中原中也能一下子甩開旗會同伴的手,可他現在四肢無力,最簡單的桎梏都可以讓他束手無策,他喑啞的聲音染上了崩潰,“太宰你給我說他到底怎么了”
太宰治似乎終于有了反應,只是他的反應太詭異了,在剛剛的失態過后,他現在就像被凍結了一樣。
太宰治說,“他死了。”
什么
仿佛轟隆一聲,晴天霹靂。
今晚月色高照,萬里無云。
“開什么玩笑啊”中原中也低語著,“他怎么會死那家伙可是變得像怪物一樣強大,他剛剛還在我后邊”
赭發青年憤怒的掙扎著,他的憤怒與其說是對誰的不滿,更像是情緒無助的發泄,可是短暫的發泄過后,中原中也平靜下來了。
他的平靜也異常的迅速。
就像扼殺了感情,強制讓自己處在一個毫無波動的狀態。
因為他們已經不是可以隨意哭泣的孩子了。
他們現在是身份威嚴的港口afia高層,他們的穩重代表著橫濱的里世界。
倏然,中原中也倒了下去。
鋼琴家連忙接住他,穩穩將他抱了起來。
他們的重力使終于昏了過去或許對現在的他來說,是一種解脫。
他可以不再面對失去重要之人的悲慟了。
鋼琴家悲色難抑的注視著中也的臉,隨后抬起頭,“boss中也昏過去了,他在剛剛的打斗中受了傷,我帶他去找醫生。”
他看向太宰治,隨后情不自禁的抹去了自己的聲音。
啊,最悲傷的人面前還有一位呢。
鋼琴家無言的抿了抿唇,然后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半分鐘后,一個男人被掐著脖子按在了太宰治的面前。
是江夏凜也。
他的唇邊滿是血跡,大概內臟已經嚴重損傷,每一次呼吸都會帶來折磨的痛苦。
太宰治蹲下了身。
雖然瀧澤生說審問他也不會得出什么結果,可有些話必須要說。
“你是誰”
太宰治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