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遺憾的語氣感嘆道。
“而且,就像你一開始想做的那樣,大火會焚燒掉一切痕跡,不是嗎”
桉仁在心里瘋狂的辱罵他的陰晴不定和陰陽怪氣。
中年人心一急,嘴里什么話都吐了出來,“那個孩子呢,他眼睜睜看著我們進來,他很擔心您,您這樣會給他留下”
剩下的話在他看到瀧澤生的表情后便消失了。
碧眸青年的臉上是嘲弄至極的神情。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桉仁,就像在說你在說什么鬼話我怎么會在意那種人的心情
桉仁閉上了嘴。
所以他剛剛沒有挾持那些普通人,因為他知道對于這個冷心冷情的殺手來說,以普通人的性命作為要挾籌碼就像小丑行為一樣。
還以為這人對那個黑發的少年情有獨鐘呢
沒給他多少思考的時間,因為碧眸青年冷聲命令道,
“名單,給我。”
十五分鐘后,火勢再也控制不住了。
別墅的一角塌陷了下去,外面人不忍的看著這一幕。
工藤新一被同學們環住,阿宏老師正在試圖聯絡救援,可惜今夜的暴風雨來得氣勢洶洶,連信號塔也被推倒了。
“桉仁先生為什么還要回去啊里面難道真的有什么重要東西值得他們賭上生命去挽救嗎”學生們嗚嗚泱泱的討論著,語調傷感的低落著,“還沒有出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我們要派個人去看看嗎”
“派誰”
“這個別墅爆炸得也太奇怪了吧”
他們緊張焦急的等待著,并無比期盼著,暴風雨能將這場大火撲滅。
工藤新一到現在也不明白瀧澤生的意圖。
難道是為了保護他們嗎以防桉仁在絕境下挾持住一個孩子反抗
這是他把桉仁單獨帶走的最合理解釋,工藤新一幾次想沖進去把他們帶出來,可惜都被朋友們拉回來了。
他不明白剛剛的迫切感來自于什么,但他知道那不全然是對一個陌生人
的自毀行為而動容
還有那個名字
瀧澤生
是瀧澤生嗎
他怎么會脫口而出這么一個毫無印象的名字
他們二十多個人在休息亭里湊合了一晚,白天玩得太過勞累,后半夜時,所有人基本都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搜救隊發現了他們。
工藤新一迷糊的睜開雙眼,看著穿著制服的搜救人員時呆滯了一瞬,他環顧四周,大家都是一副茫然的模樣。
信號都沒了,沒有收到通知的話,這些人怎么會出現在這兒
他們昨晚原本商量著今天一早坐船回去的
而搜救人員向他們解釋,“昨晚有人匿名發送了舉報信,說在這里發現了裝著人的行李箱。”
他們描述著那個場景,“兩個大箱子正正放在了警察局門口,把人嚇個半死,你們知道發生了什么嗎”
學生們茫然的眨著眼睛。
工藤新一高聲道,“我知道我知道事情的原委。”
起碼是夫妻的死亡事件,結論要被推翻
“但是警官先生,房子里應該還有人,昨天”阿宏老師焦急的對搜救人員說道,“這棟別墅的主人昨晚回去搶救什么東西了,至今都沒有回來還有一位意外登島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