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生正單手戳動著外形和對講機一樣的東西,調試了幾秒后旋動了按鈕。
他牙齒打顫的說道,“我找到了他們車子里的收音機,待會會讓它發出刺耳的雜音”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足夠了,他的隊友可都清楚接下來該做什么。
于是,隨著瀧澤生大幅度的轉動旋鈕,波本降下車速進行了一個較為平緩的轉彎,角度轉動的同時,蘇格蘭和琴酒一齊朝著明顯出現了狀況的車子射擊,他們猶如進行了無數次排練般默契。
火光,噪聲,混著外文的咒罵聲,以及馬達再次拉到了滿點的轟鳴聲。
這場緊急險絕
的戰斗,在六分鐘后終于停止了。
蘇格蘭輕喘著氣,他幾乎能聽到震著耳膜的自己的心跳聲,轉眸看了眼自己的幼馴染,發現他幾乎是狀態最好的那位,畢竟全程都是車輛的掌控者,提前知悉每一次加速和拐彎,和他們這種在顛簸中還要進行槍戰的家伙相比都要算是摸魚偷懶的那位了
這絕對是
蘇格蘭抿緊了唇。
絕對是職業生涯里能數得上號的驚險經歷。
沒想到這次跟他統一戰線的竟然是
黑發青年轉過頭,他收起復雜的眼神,喑啞的問道,“格羅格,你還好嗎”
難以避免的,他們共同經歷過生死,比吊橋效應還危險的感官在這一刻瘋狂侵蝕上大腦,蘇格蘭覺得自己這個時候的關心算是真心實意,恍惚有一種詢問同伴的既視感。
從處境上來看,他們是被莫名其妙的恐怖分子襲擊了,連琴酒都沒主動招惹他們。
搶奪他,搶奪瀧澤生。
就因為這個嗎
瀧澤生自閉的窩在琴酒的懷里沒出聲。
車子還在穩定的行駛,以防萬一他們沒有回去收拾殘局,遇上一窩瘋狗通常只有逃跑的份、波本思索了給公安上層發信息的可能性,但等那個時候人估計已經走了,而且
看著前方路段很空曠,駕駛位的他也轉過了頭看向身后。
琴酒的臉色超級臭啊,他就像被侵犯了領地一樣慍怒,看上去一定會追上去把這筆賬給清算的了。
“格羅格他怎么了”波本也發現了瀧澤生許久沒有動靜。
大概是聚焦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太專注了,瀧澤生慢吞吞的扭過了臉,幽怨道,“不要打擾我享受好久沒感受到的膝枕好嗎”
他說話腔調有氣無力的,帶著驚嚇之后的虛脫感。
車內幾人“”
這難道就是南桐
兩位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的威士忌瞳孔地震,他們還聽到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琴酒可是記得很清楚,瀧澤生和他剛因為任務綁定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還堅定的說著“我對男人的膝枕沒有興趣”。
他捏住瀧澤生的衣領,將他的腦袋提了起來。
瀧澤生“”
瀧澤生“冷酷我現在正是一位需要安慰的美男子”
瞥到琴酒的臉,瀧澤生一頓,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你受傷了”
嗯,是需要貼一個ok繃的傷口。
瀧澤生拿出了與琴酒的黑灰色系穿搭非常搭調的黑色繃帶貼,往琴酒的臉上懟去,“g,靠過來一點。”
轉過臉來的波本齜牙咧嘴的想,啊,那個見到他們之后就脾氣差到不行的琴酒竟然真就乖乖湊過臉去了,哈哈,差距如此明顯的區別待遇。
這兩個人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么原來組織最鋒利的刃也會有軟肋嗎
他輕敲著食指軟肋
雖然只是這一小段時間的觀察,但是格羅格如果出事了,琴酒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