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自己的唇角咧出了一個略微扭曲的弧度,就像是最純粹的報復心理,幸災樂禍,惡劣的聽著另一個人有多么狼狽。
續和意識到了琴酒在想什么。
他眨了下眼睛,垂下頭,說道,“我的重點是瀧澤是個膽小鬼。”
“他是自己一個人就活不下去的膽小鬼。”
“是害怕傷害你的膽小鬼。”
“噗呵”琴酒直接笑出了聲。
這當然不是覺得開心或什么,琴酒覺得這個場面已經搞笑到了一定的地步。
他說,“我對冒牌貨的心思沒有什么好說的。”
他吐出了續和感到迷茫的話,“你的忠誠可真是令人感動,他要是聽到了你說這些可得感謝一下你讓他多長了一張嘴,借別人的口說好聽的話是不是就會顯得真實一些”
續和愣了愣,古怪的皺起了眉。“你不信我嗎”
“信任不至于,這是個從一開始就不存在的命題,我跟他沒有感情。”琴酒說,“你們就好像跟在追悼會上夸死人生前多么高尚一樣,我需要流幾滴鱷魚的眼淚嗎”
“啪嗒。”
走在街上的瀧澤生愣了愣。
他摸過耳朵上的耳機,不確定,再聽聽。
續和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距離,琴酒的倒是清清楚楚。
瀧澤生并不意外他的不告而別。
但是
聽聽這人剛剛在說什么
冒牌貨。
死人的追悼會。
瀧澤生產生了一個猜想,熟悉的,令他感到胃疼的猜想。
“這踏馬又是草”連臟話都彪出來的瀧澤生在腦內哀嚎了一聲,“這次又是什么啊”
這次又是哪個設定啊
我不是我我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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