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能順利達成協議真是太好了呢,謝謝禪院家各位的配合。”
將文件遞給秘書后,森鷗外從椅子上站起來,微笑著向幾人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
禪院家的老頭胸膛劇烈地起伏,渾濁的眼睛瞪著滿臉笑容的森鷗外,嘴唇蠕動幾下,擠出幾個字“貪婪的小子”
”別這么說啊。“森鷗外保持著笑容,依舊向幾人伸出手“我是真的很想和各位好好合作。”
吃人最短,拿人手軟。「母體」現在在港口黑手黨手上,被現實重擊的禪院家高層也不得不低下他們高貴的頭顱,至少表面上要和森鷗外過的去。
半響后,某一位穿著繡有家紋和服的老人終于滿臉陰沉地站起來,向森鷗外伸出手
“嘩。”
隨著一聲血肉割離的細響,被濺了滿臉鮮血的森鷗外緩緩睜大雙眼。
面前向他伸出手的老頭保持著震驚的表情,脖子上卻漸漸出現一根血線。接著,人頭漸漸下移,最后噗通一聲滾到了會議桌上。
抱著針筒的愛麗絲瞬間出現在森鷗外面前。
在他們眼前,五個人頭相繼滑落,鮮血如噴泉般涌出,四處飛濺幾乎涂滿了白墻。
鮮紅的血液隨著動脈壓力的方向在白墻上畫出線條。森鷗外微微睜大眼睛,不禁想起了他殺死先代首領的那一晚。
愛麗絲漂浮在空中,警惕著看著某個角落。
在黑暗的角落中一瞬閃過寒光,隨著幾點血液甩出飛濺到地上,一個驚人高大的身影緩緩從角落中走出。
一線陽光照在男人嘴角的刀疤上。伏黑甚爾甩掉刀上的血跡,將武器喂給肩上的咒靈,抬頭看向森鷗外。
“啊你就是那個誰吧。”伏黑甚爾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終于放棄了想起他的名字“隨便吧。”
“總之,有人讓我轉告你。”伏黑甚爾隨手指了指會議桌上的五個人頭,道這些人都是你殺的還有什么來著總之你們就等著咒術界的報復吧。”
伏黑甚爾撓了撓頭,磕磕絆絆地回想林佟交代的話。雖然一段話被幾乎是文盲的伏黑甚爾說的稀碎,但森鷗外還是理解了他的意思。他眸光一閃,確實、禪院家的代表死在與港口黑手黨的談判中,說出去所有人都會認為是他們滅口如果這個男人沒有被任何監視錄像捕捉到的話,就更加坐實了這一點。
伏黑甚爾無聲無息地潛入這里,只一刀瞬間將無人五人斬首,連森鷗外都沒能看清他的動作。由此他很懷疑這個男人會留下任何破綻。
而且不管怎么樣,跟禪院家的交易是泡湯了。
森鷗外嘴邊的弧度微落,接著又勾起笑容,朝伏黑甚爾道“你我記得是佟君的哥哥吧。”
精密的大腦開始轉動,森鷗外笑著說“你就是佟君的底牌嗎”
伏黑甚爾道“底牌那不是。”
他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朝尸體拍了張照,隨口說道“那家伙的底牌多了去了。”
“不是嗎。”森鷗外眼光一閃,背在身后的手按下手機上的發信件,一條信息瞬間發到了中原中也的手機上。
「馬上到禪院佟身邊。」
不遠處,中原中也看到信息后臉色瞬間一變。接著他周身紅光大盛,瞬間將立原道造和芥川銀掀飛
立原道造后背猛地撞在墻上,他顧不得背后的傷、震驚地看向中原中也的背影,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中原中也真的要為了情人背叛港口黑手黨
出了這種事情港口黑手黨真的還能存在嗎真的沒問題嗎這個組織話說我的臥底任務是不是可以提前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