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瞠目結舌,抬著頭看向眼前從發絲到腳趾都散發著濃郁性魅力的五條悟,一時間驚得話都不知道怎么說。
“家、家主大人”
呆立半響后,在五條悟詢問的視線下,侍女才終于反應過來,雙手舉過頭頂奉上散發著清新氣息的棉被
“在這”
差點咬到自己舌頭的侍女感到手上一空,聽到五條悟說了一句謝了,接著和室門砰地一聲關上。
另外一邊,正呆呆捧著干凈衣物的侍女見狀不知所措地轉過視線,和她對視一眼,困惑道“衣服不需要嗎”
兩位侍女面面相覷。
沒等她們疑惑太久,和室門再次被打開,五條悟邁著長腿跨出,懷里抱了一個被錦被牢牢包裹住了人影。
侍女們只能看見那從被子下露出的幾縷烏發,極其繾綣又輕柔地垂下,隨著夜風輕輕擺動。
俗話說貴人不頂重發。
看著那縷發絲,侍女們恍然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被子里的人似乎是驟然接觸到了冷風,不適地動了動,接著她們就看見五條悟立即低下了頭,高大的身軀彎下來,向被子里人低聲道
“別動,小心著涼。”
聞言,被子里的動靜立刻消失。接著,侍女們便看見兩條白皙的手臂從被子下探出,溫順地環住五條悟的脖頸。
侍女們看著那雙連指尖都精致無比的手,視線抬高,在看到那節小臂上的點點吻痕時終于像被燙到了般垂下目光。
看來家主大人確實很喜歡那個人。
如果不是將一個
人肌膚的每一寸都細細吻過,又怎么會留下那種痕跡
侍女暗自想到,然而又很快聯想到禪院家,頓覺大禍臨頭。只希望這位未來的主母是個好相處的,不要像在禪院家一樣,輕飄飄幾句枕頭風就讓家族里的高層死了一大半。
不久后。
林佟紅著眼圈,垂著眼睛靠在床邊,被五條悟拉過一只手,在訂婚文書上留下一個手印。
五條悟光著上身坐在床邊,一手輕輕捋過林佟鋪散在床上的烏發,另一手舉高文書,抬頭對著光打量上面并排的兩枚指印,勾起嘴角笑了笑
“還蠻好看的。”五條悟放下文書,牽過林佟的布滿吻痕的手,在少年纖柔的手指上落下一吻“戒指就不換了吧”
林佟疲憊地抬起眼睛,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上比一般情侶戒指都要大的鉆石,罕見地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林佟看著那枚戒指,想起之前在和室內五條悟是怎么一句句質問他為什么要和五條律訂婚,他咬緊了牙關不承認,還要把寫了兩人名字的請帖湊到他眼前,逼得他不得不在混亂中點頭答應了許多自己都沒聽清楚的事情。他越想越生氣,但是連瞪五條悟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垂著眼躺在床上,連呼吸都很輕。
五條悟放下手上的文書,翻身走上床,伸手將林佟攬入懷中,長手長腳將少年整個圈在懷里,右手一下下滑過懷中人絲綢般的長發。
林佟熟練地在他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將頭靠在男人溫暖的頸窩上,在后腦舒適的撫摸下眼皮逐漸發沉,睫毛一下下地打架,就快要被哄睡著了。
然而就在這時,五條悟突然開口道“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嗎”
林佟沒聽懂,勉強睜開一點眼睛,小聲道“你說什么”
五條悟輕快的聲音響起“就是之前,要帶我去另一個地方的事情。”
林佟驟然被嚇醒,驚詫地抬起眼看向五條悟,便見對方朝自己彎了彎璀璨的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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