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舔舐她的嘴唇,梁思憫微微張著嘴巴,手指蜷縮著,攥著他手的邊緣,像是覺得不舒服,微微挪動著身子,不滿地推了他一下“你硌到我了。”
季旸“”他盯著她,似乎想從她眼神里看出她到底是處于什么心理狀態下說出的這句話。
那眼神沉暗,梁思憫并不熟悉,可本能察覺到一點異樣,于是反思自己哪里說錯了
想了會兒,頓時睜大眼,盯著他“我說你皮帶”
季旸抿了下唇,眼神里寫滿了無語,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帶。
抽出來的時候,梁思憫盯著他,突然笑了聲,“你真的好像個變態。”
她拿過去,掛在他脖子上,交叉一擰,拖近到身前,伸出手,拍拍他的臉。
季旸長著一張很性冷淡的臉,但這么看,又不是那么回事。
尤其是斂著眉,表情冷酷看著她的時候。
他覺得荒唐似的,冷笑一聲“誰像變態”
梁思憫很想笑,憋著,矜持地抿抿唇“我,行了吧”
她推著他翻了個身,趴在他身上。
酒店的床動一動就跟觸發彈射器了一樣,兩個人的姿勢實在不那么清白。
季旸卻用手墊著,隔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那點漾起的欲望被他澆滅,梁思憫頓時冷下臉“沒強迫你,不用一副我侵犯你的樣子,誰稀罕。”
她頓時起身,翻身下床,想走。
誰樂意受這委屈。
如果沒那張結婚證,她梁思憫犯得著在這兒跟他逗悶子。
下一秒,季旸攔腰把她拖回去。
梁思憫砸在他身上,火氣蹭蹭往上冒“你賤不賤,碰你你不樂意,我走你又不讓,你是不是有毛病”她又踢又踹,手腳并用地掙扎。
誰稀罕碰他。
季旸手壓在她肩膀,腿壓著她的腿,好不容易才把她按下來,額頭青筋暴起,恨不得把她捆起來揍一頓。
“這兒什么也沒有,別瞎撩了,算我求你,我又沒病。”
梁思憫“忘了,沒經驗。”
尷尬,不爽,然后抬頭看他一眼“那我幫你雖然我手腕還很疼來著。”
季旸“呵”了她一聲,“你這假惺惺的語氣還不如不提。”
“還說我對你不滿,你哪一句少嗆我了”梁思憫也沒想到酒店沒t的事兒,現在叫人送或者再去買,顯得她很急似的。
“我到現在還沒明白,你到底在鬧什么,說我白天見你臉色不好,行,我道歉,你跟別的男人談笑風生,我還得喜笑顏開祝你倆友誼長存”季旸深呼吸,靠說話來轉移身體上硬疼的不適。
梁思憫剛想罵他,突然轉了下眼珠“你吃醋了啊”
季旸“吃個屁。”
一遇見她,他覺得自己語言系統都混亂了。自動切換到攻擊模式,恨不得掐死她。可又忍不住注意她,一會兒看不見聽不見她在做什么,又好奇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從某種程度來說,他確實賤得慌。
“杜若楓說你吃醋了我還不信。”梁思憫突然覺得有意思,戳戳他的臉,“你怕我出軌”
季旸攥住她手指,冷眼看她“梁思憫,我不反對你跟任何人接觸,但你最好不要有別的想法,梁家季家都丟不起這個人,哪天你看上誰,先把婚離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