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梁思憫被親的氣喘,但也不忘呵他,“你覺得很可信”
她滿臉都寫著你又在開什么國際玩笑肚子里又在憋著什么壞水。
季旸嘬了下她的臉,難得深沉“嗯,我覺得很可信。”
他抱她很緊,兩個人擠在一個浴缸里實在很難受,梁思憫動來動去,想找個舒服點的姿勢,可怎么動,都覺得不舒服,最后干脆坐在他腿上,身體貼著身體,臉貼著臉,姿勢曖昧到了極點,親得難舍難分,可一張口,梁思憫還是想罵他。
“怪不得你單身。”她吐槽,“你就這么喜歡人的”
她其實仍舊不信,只是覺得荒謬。
“我說過不止一次,但你沒有給過我任何正面的回應,梁思憫,我也會傷心。要不要讓我幫你回憶一遍”季旸抓住她,防止她亂動,手指掐緊她的腰,像是要把骨頭也捏住。
感情的事,明知道對方沒有意愿,表白是一種唐突,再糾纏就是冒犯了。
疼,梁思憫拍他的手,“不可能。”
“如果你怕我誤會,倒也不必鬼扯,結婚前的事兒了,我還能跟你計較不成你喜歡過誰我都不管,不用非往我身上扯。我只是讓你把自己感情梳理干凈,別給我惹事。”
“你還不如跟我計較。”季旸親著親著開始咬,恨恨的,親兩下,停一停,扶著她的臉端詳她,也不知道是要觀察她表情,還是什么惡趣味。
梁思憫被他看得煩,也去咬他。
渾身濕淋淋的,水中總沒安全感,她險些滑下去的不知道第多少次,終于問了句“咱倆能出去嗎”
好別扭,好難受。
“不泡了”他手掌摩挲她的皮膚,問她。
梁思憫踩他的小腿“泡個屁。”
腦袋亂亂的,覺得他鬼扯,又見他難得這么嚴肅。
她起身,水嘩啦一聲響,濺了他一身。她做事總是這樣,利索干凈,說干就干,說走就走。
好像前面總有好風景,不為任何身后的東西而留戀。
他忽然伸手,把她拖回來,梁思憫跌倒在他身上,驟然的失重感讓她惱火,抬手就要揍他,卻被他握住手腕,牢牢禁錮住。
他這次好像真的動真格,力氣格外重,眼神晦澀不明,低頭看她“我有一陣經常想這樣,把你拖進懷里,狠狠親你。”
梁思憫雞皮疙瘩都要起了,想罵他,可突然沒什么力氣,連吐槽都有些虛“你電視劇看多了嗎”
“因為你總是見了我就吵架,吵完轉身就走,我經常看你背影,最開始想罵你,后來就想抱你。一度覺得我是不是有病。”
那時候年輕,并不懂得那種愛恨交織的心情。
說到最后,明明在笑著,卻莫名多了幾分傷感。
梁思憫“”
她看著他,突然不知道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