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憫吃了飯,季旸給她收拾好,這回沒等他扛,她自己就回去了。
趴在床上看手機,像是在聊什么有趣事,頭也不抬。
“跟我下去走走吃完飯趴著不好。”季旸叫她。
梁思憫搖搖頭“你把奶茶交給阿姨沒有”
它留在外頭過夜不方便,她交代了讓奶茶玩一會兒跟著阿姨回家。
季旸“嗯”了聲,不滿道“你誰都關心,就是不關心我是吧”
梁思憫終于放下手機,身體呈現一種扭曲的姿勢,表情顯露出一絲匪夷所思,最后似乎是帶著一種“好了好了將就一下你的無理取鬧”的表情說了句“那你想干嘛”
“我想掐死你。”季旸沒好氣。
梁思憫嘆口氣“不理你你要鬧,理你你又不好好說話,也不知道是誰難伺候。”
說著,余光在他房間里轉了一圈。
他是個不怎么念舊的人,從前的房間早就幾經處理,變得跟個客房沒什么差別了,甚至很少能看到年少時候居住過的痕跡。
只窗邊光禿禿的置物架上,突兀掛著一根珍珠發繩。
那珍珠是仿真的,特別大兩顆,其實很普通,但那發繩四位數,她當時跟路寧吐槽,很好,這牌子就適合她這種有錢沒地兒花的。
只是沒戴幾回,丟了,她也懶得找。
梁思憫剛還和他說著話,突然下了床,徑直走過去,伸手一勾拿在手上,幾乎可以斷定是自己丟那根兒,表情錯愕,扭頭看他“季旸,你變態嗎”
她以為只有電視劇里才有人偷偷留別人的小物件兒。
季旸“你落我房間里的,隔了好幾年阿姨才從桌子縫隙里撈出來,我就順手掛那兒了。我踏馬又不是見不著你需要睹物思人,我要是真這么放不下,從波士頓到費城也沒有遠到我買不起一張飛機票。”
梁思憫半信半疑。
季旸走過去,伸手拿回去,又掛上,然后壓著她親了會兒,低聲說“正好是婚禮前,阿姨說給我房間收拾一下,以后萬一新娘子要來住。收拾出來的時候我就想,是不是命中注定,我跟你就是有這個緣分。”
梁思憫跟他向來不對付,要不是兩個母親關系好,怕是很難有交集。她也就他來過他房間一回,待了不到三分鐘,掉了東西就算了,偏偏隔了好幾年,婚禮前發現了。
他這么認真說話,呼吸落在她耳邊,身體貼著身體,梁思憫莫名覺得頭昏腦昏,耳熱臉熱。
她暈乎乎的,也沒聽他到底都說了什么,只是沒忍住突然開始親他,緩慢而細致的啄吻,像是要把他整個親一遍。
季旸煽情沒煽夠半分鐘,上衣扣子悉數被她解開了,她認真地看著他的胸肌和鎖骨,認真地摸一摸,像是很滿意似的,把他整個抱住,嘆口氣“緣分大概就是,雖然你很煩人,但你意外長在我審美點上,我以前做夢,還夢到過把你做成手辦”
季旸低著頭看她。
梁思憫解釋“就是覺得你如果不會說話就好了,我可以看一看,摸一摸,欣賞一下。”
季旸“”
誰是變態
半晌,他吐出一口郁氣“能給個痛快嗎”
“不行,我今天抽血了,很虛。”
“那你踏馬亂撩什么”季旸閉了閉眼,“遲早被你氣出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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