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他費解的是,明明是季家需要他,卻又要打壓他,好像他是養的一條狗,既要看家護院,又要栓好繩子怕他脫離掌控。
前幾天母親還告訴他“他們有顧慮是很正常的,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他當時松了下領結,只感到一股沒來由的郁氣涌上來,讓他由衷感到厭倦和不耐煩。
有那么片刻他甚至想掀桌子不干了,他季旸干什么不行,給他一個空殼公司他也能三年干上市。
但只是那么片刻,他就收拾好了情緒,他太知道自己肩上扛的是什么,他的任性只會帶來更多的損失,他可以不在乎,但季家承受不起,父母承受不起。
他更不能讓爺爺奶奶無法安度晚年。
即便這個時候,他考慮的還是大局。
或許那些人就是篤定,無論如何,季旸都不會是那個掀桌的人。
資本家的無情和狠辣,他到底還是沒能參透幾分。
下樓的時候,季旸和梁思憫撞個正著。
梁思憫仰頭看他一眼,吐槽一句“怎么哪兒都有你。”
說完繞過他往后院去。
季旸一把把她扯回來,摟懷里抱了下。
“咱家就這么大點兒地方,你是我老婆,我不在你臉前晃悠,我在哪兒還說別人對我要求高,你對我要求豈不是更高。”
梁思憫掙脫不開,踢了她兩腳,家里最近人來人往的,要不要臉。
她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偷聽我說話。”
“冤枉,我光明正大聽的。字字句句都是愛,我聽懂了。”季旸低頭親了她一下,“謝謝老婆。”
梁思憫又踢他一腳“誰愛,你臆想癥吧”
“真的不愛嗎”季旸抱著她,轉了個身,撞進旁邊的小房間,黑漆漆的屋子,門窗緊閉,是間儲藏室,黑洞洞的,很有偷情的感覺。
梁思憫壓著聲音罵一句“愛你個鬼。”
“好吧,不愛就親我一下吧深吻,親十分鐘,別憐惜我。”季旸鼻尖蹭了蹭她,手不安分地揉了下她的腰。
梁思憫都要氣笑了“不愛親你一下,那愛了又怎么樣你打算上天”
“愛就我親你一下。”季旸誠懇地說。
梁思憫“我給你一拳。”
門外響起腳步聲,梁思憫嚇一跳,主要是被發現這也太社死了。
驚慌失措的片刻,季旸摟著她的腰往懷里一帶,低頭吻住她。
“噓,我鎖門了,親完再出去。”他低聲說。
梁思憫“”
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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